领会到一个理:和一个在其他方面不怎么样的人上床,是一件危险的事。既然一个有追求的研究生在顾耽嘴里复述来成了一个斤斤计较的同恋,而她,一个对抱着享乐心态的人也会在顾耽向别人复述的时候,成为一名媚浪贱的臭婊。
裴檀言不知他的行动被有心之人利用了。顾耽准地掌握了裴檀言近期的作息变化和行规律。他观察到裴檀言平时二四六要健,不一定回来,一三五则回来。但最近裴檀言一三五夜间也不在,大概是因为要忙一个最新的研究项目,开会去了,又或者是于别的他不清楚的原因,很少回宿舍过夜,顾耽把这种变化看作是件利己的好事。
“裴檀言,你别看女人都一本正经的样,其实在床上都是一个样。”
裴檀言对着电脑工作,没心思回复,耳边又听到顾耽没完没了地论证观:“最近有个女的非要和我上床,床是好好学生,表面清纯端庄,没想到床上浪得要死。”
裴檀言并不是那间宿舍长久的主人,他有别的住所,但是校园宿舍方便,离他健锻炼的的地方也近。为了学业,起初他经常在宿舍里过夜,被迫聆听了很多“生活报告”。
“她一个女的,比我还能要。我伸手去她的乳房,她的乳在这个时候就会变又又翘。好像很想我一样。我看到她的样,故意不撮,就让她饿着。我这样一,啧啧,她就会更。”
“尊重一女朋友?你想多了,我们只是炮友。她这个货喜玩,我也陪她玩玩而已。而且是她先主动提要的。”
裴檀言从不附和,他严肃地皱着眉,于家教,有意无意暗示顾耽嘴上尊重一对方,并屡屡尝试制止这个淫秽话题。他对别人的闺房隐私没有兴趣。顾耽未必看不,却依旧我行我素,把这件事当资本一样源源不断地谈论。
推开门,顾耽的宿舍比黄怡斐想象中的整洁净和开阔,也许是裴檀言平时的威慑多少对顾耽起了约束作用,也许是裴檀言经常打理屋,又也许顾耽好面,临时收拾了一番。总而言之,这是一个看得的场所。
裴檀言既是顾耽私吐槽的“gay舍友”,也是顾耽用来分享自己风事的传声筒。
黄怡斐虽然有钱得起,但不打算担这个经济问题,她很想看看顾耽抠门的底线在哪里,另一边开始暗中一个合适的床伴。
酒店还不如小宿舍刺激。
于是顾耽开始把黄怡斐约到了宿舍里打炮,信誓旦旦保证她去的时候不会有人打扰。酒店多贵啊,周边一夜就是一两百,哪那么多金钱经得起他们蓬望的折腾。顾耽和黄怡斐是学生,经济都还没完全独立。
裴檀言见阻拦无效,不堪其扰,开始从行动上开始远离顾耽,他回宿舍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男宿舍的理没有女宿舍严格,黄怡斐轻而易举就混了上楼。
以及被迫接收顾耽向他描述一些得如同小说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