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岔五就要加班到晚上九,本没有时间遛狗。何况图灵成年后比她都重个几十斤,力又旺盛,跑得又快,也就只有班后的江启年先把它遛累了,她才能这样慢悠悠地牵着它走这一小段回家的路。
“埃达”则是他们养的暹罗猫。诚如江启年所言,埃达的格外黏人,江示舟又对它喜得紧,在家几乎每时每刻都得黏在一起,就连江启年也偶尔会因为她俩太黏而气得要死。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得了便宜还卖乖。”江示舟还是嘟囔了一句。
江启年听她意有所指,赶在她撇过脸之前,先抬手住了她的巴。
“喂,江示舟,你什么意思啊?给我说清楚。”
“……你自己心里清楚。”她边拉扯他的手边说。
还能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说你俩都是在外招蜂引蝶的中央空调呗。
江启年松开双手,可紧接着又一把拽过她手里的牵引绳,把图灵拉到自己侧,并轻拍了拍它的屁。
“你听听,你妈妈不仅不陪你,还要阴阳怪气骂我们俩。我看她就是偏心你妹妹,我们不要理这个坏妈妈了。”
见他把“夫妻矛盾”转移到孩上,江示舟也不甘示弱,换上一副听似歉疚的语气,朝着图灵说:
“对对对,图灵宝贝,是妈妈坏,只有爸爸才是真心对你好,是不是?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毕竟这一带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喜你呢,也不差妈妈一个是吧?可埃达不一样,她只有妈妈一个人,妈妈只能多陪陪她了……”
话音还未落完,她便如愿看见江启年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嘴角还了两。
“……江示舟,你不要以为我听不你在指桑骂槐。”
“什么指桑骂槐,你要对号座是你自己的事,我可什么都没说噢。”
江启年先是语了片刻,不过很快又转怒为笑,同时将镜往上推了推。
“没事,我就当是我太太吃醋了。”
这回换成江示舟炸了:
“呐,谁他妈是你太太,还有谁他妈吃醋了,神经病。”
“谁应声就是说谁。”他笑得更开心了,不顾江示舟的挣扎排斥,整个人又往她上靠过去,巴也搁上了她的肩膀,又乍然握住她的左手,用掌心摩挲她无名指上的那枚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