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一。
后传来一声轻嗤,“我就行了”。
张辽的手又从背后绕过来,搓起前的柔,笔攻势也不停,反而加大了力气,似要一到底。
我咬紧牙关,回狠瞪一还在动作的人,勉定住心神应付:“我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嘶,把东西带掉了。”
“那您没事吧!要不要我叫人过来看看?”
是刚才桌上的掉落声。
传来酥麻的,混杂着轻微地针扎,又又疼。
我正忍耐不住要奋力挣脱时,笔顺着墨和淫,直直地花,连半。
“那……好吧,楼主有事叫我们。”
心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我挣扎着回,“你要什么!”
“不用!哈……嗯,我没大碍,待会儿我自己收拾一就行。”
张辽只用一只手就钳制住我两只手,着我不松开,用行动代替语言给我回答。
“这不是,嗯,吃饱了好事吗。”
他居然拿笔玩!那上面还有墨!
“我喂不饱你吗,这么急吼吼地吃饭。”张辽实在忍不住,质问声,手上功夫却不减,另一只手净利落地扯我的扔到桌底,指尖探两之间。
刚才哪里疼,这里?”
脖颈的手似乎玩够了,又开始顺着敞开的领原路返回,途中被山峰阻挡,拨开不得,便覆盖而上,顺势把玩,或搓或,留些许红印和两颗立的玉珠。
此时我还有三饭没有吃完,也不知是着急还是被撩拨地动,有种由到外的燥。
“那是这里?”
终于应付走门外的人,也顾不得思考楼里的密探业务能力一,一木门遮挡不住声音的异常。
随即有手指,横冲直撞地探索甬。
“楼主!您怎么了!”
不适的异和被的快叫我半天说不话来,不等我适应,后的人已经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笔的笔杆,能顺利地来,笔的刺柔,随着动作在甬四挠搔着。
他控制笔在花和豆丁反复徘徊,仿佛也挠在我心,一种空虚和愤懑充斥大脑。
指尖相交,玉珠被狠狠弹了一,我嘴里满饭叫不声,却被这突如其来地攻势击中,只能闷哼一声。
“嗯……别来!”
张辽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纤长有力,所以他只伸长了手指略微挑拨,便已经拨开我繁复的领。肌肤相亲,微凉的指尖拂过锁骨,在脖颈来回摩挲。
“嗯。”
我挑拣了一些菜在碗里和米饭混合,加快扒饭的速度,专心和手里的小半碗饭菜对战,空摇了摇。
不料后人都动作一停,似乎被什么事引了注意力。
紧贴的一只手掌轻微上移,卡在肚和膛中间,一只手继续向上游移。
只一手指,所以我还有时间把最后一饭嘴里,咽,尽力把碗筷推到桌上较远的地方才安心来准备享受。
“嗯……”
我正想开询问,却被后一大力推倒在桌上,碗筷叮里当啷地洒落一地,张辽不,我奋力抬一看,只见他拿起了我刚刚批阅完公文的笔。
快席卷着我的大脑,它却又捕捉到门外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