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这几天联系不上,问了杜二哥人也不告诉我,只是说你忙事去了……我怎么记得你很少穿这么严实的衣服呢,大冬天你也不是肩膀就是胃的,这都天了,你怎么穿这么厚。”说到一半,她伸手扯开杜蘅的领“啧啧啧”地细看她惨不忍睹的脖和锁骨,再面看不到的地方更不用说了,杜蘅咬牙拍开她的手。
宋琬琰也不生气只是微笑地拍拍她的领,继续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阿蘅终于开荤了,我早跟你说过是来的,没有的恋不叫恋……不过你上这印,你搞得这个男人也过于带劲儿了吧,红得快破儿了,还密密麻麻的。”她一边说一边把杜蘅拉到小茶几边上坐着,把她新研究的菜式摆来和杜蘅一起吃饭。
杜蘅就边吃饭边跟宋琬琰讲了一她跟卫珣是怎么个事儿,当然是省略关于系统的分、简化她和卫珣的分。
“其实我也有懵,要从回来那天……”
她讲的东西在宋琬琰理解来就是,杜蘅海外留学归来在机场上对一个大帅哥一见钟,然后用拙劣的借与人家交换联系方式,但是因为太忙了就没交集了,但是人帅哥见到她个醉鬼都还记得她,这说明帅哥也对她有意思啊,还好巧不巧家庭都是一个圈的,两个人一拍即合了床单还光速确认了关系,个月还见父母,果然是是来的,这一度从不熟直接跨到见家长。
宋琬琰自动把杜蘅话语里的“狗男人”翻译成杜蘅她男人,把她嘴里的“凶”翻译成杜蘅的男人那玩意儿够大,把杜蘅嘴里的“累”翻译成杜蘅她男人的活儿好,毕竟杜蘅这一脸被滋过的样看不来一丁儿力不从心被榨的虚脱,所以宋琬琰只当是她害羞地表达小趣,自己可太了解她了,真不还能坐这儿好好讲话吗?早动手想法收拾人去了,这纯粹一副是心非的矫样。
“这有什么,再次相遇更说明是缘分,就算纯打一炮又怎样?何况你俩确认了恋关系,你着看看,就算他和你在一起多半是图你俩肉足够适,但这种事儿,你够就行了呗,大不了后面不合适分手,况且结了婚的还能离呢,犯不着心那么多,只要人是快乐的,别的都是次要的。”
“……也不是说不,就是他不知为啥得有过了,我受不了,那有什么办法让他在那啥的时候正常吗?”杜蘅纠结着开。
宋琬琰收拾好碗筷放袋里,对她翻白。
“我的,你看看你这张白皙红有气的事后脸,你睛连黑圈和红血丝都没有,这说明你俩度很完啊,别在福中不知福哈,我就算掰指一个一个数我睡过的男人,至少目前为止,也没有任何一个力充沛到能连着三天的……你可少显摆。”
难要对琬琰说自己是因为有专职的系统所以她完全不坏?抛开好友信不信不谈,世界法则也压不会允许她说来,杜蘅完全跟她解释不清楚。
况且她很难形容、也不好意思形容卫珣有多能,在有金手指她都快被崩溃,没有的话现在在这里的只能是个尸,略略提一提了三天已经很突破杜蘅的羞耻线了。
“你说半天没说是谁啊?名字呢?我认识吗?”宋琬琰又问她。
“卫珣,你应该知吧,他家是搞珠宝的,我印象里好像咱们家里长辈和卫家有来往但不多。珠宝业跟娱乐圈沾关系吧?我也不清楚,你知我这回来没多久,人际关系都不太捋得清,前几次要不是带着助理和你去应酬我都不明白谁是谁。”杜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