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快乐似乎手可及，自然而然地，她上了瘾。

        唯有莫恒。他永远带着不屑和冷淡，却也不曾避开她。他把她当什么？单纯好问的学生？不知廉耻的货？

        她开始玉峰上的小小樱果。

        阮蓓伸手指，将往深推去。饥渴地着，快不断累积。她眯起睛，伸无声息着。

        一向温文尔雅的邻居叔叔彻底脱伪装，朝着青涩少女丑恶的望。

        “啊？真的假的？”

        浸透了淫，又冷又湿。

        那莫恒呢？

        她从此刻变成了一个女人。

        女生们的声音远去了。

        真的吗？她无声地问。虚空中的莫恒蹙着黑的眉，眸光鄙夷。想必这就是在楼梯间，她掀起裙底后他的表。

        另一个女生压低了声音：“你不知！我听到了一个惊天大瓜！关于他老婆的！”

        女生的话一字一句灌她耳朵：“他老婆轨了！我是他老婆的同事，她跟我讲的！”

        她很快乐。

        月光沉默着，照耀着疲力尽蜷缩在床上的少女。阮蓓将手指来，银丝沾黏于指尖。

“嗡嗡”直响。她好似被剥离两个人，一个正在仙死里徘徊，一个已经贴在了门上，听着女生的交谈。

        被轨的男人，勾引他的女人。被勾引的男人，轨他的女人。桌上那张婚纱照。

        等着瞧吧，莫恒。让我来撕开你的真面目，让你的丑恶和望成为我的战利品。

        奇怪的是，阮蓓没有害怕。在短短的十几年来，她已经可以很好地适应所有人丑陋的本真。家暴的父亲在外善良的名声，看似温柔的母亲在背后对他人的诋毁诅咒。人总是有其邪恶的一面，而阮蓓总能承受着这些。

        “知，怎么了？”

        阮蓓的眸光已经涣散，手指住，愈发用力地往里。女生的疑问也是她的疑问。面前浮现了莫恒的脸，他正俯视着她，俯视着她这个不知廉耻的货往里自。

        阮蓓走在教室的路上，不断回想她的试探。任何一个正常老师，要么像刘必成一样扑上来，要么面红耳赤地避开她，不与她接。

        “.…..我以为他单！原来已经结婚了。”

        阮蓓忍不住笑声。她几乎在莫恒上殆尽了自信。所谓的貌和智慧都被不遗余力地打击，所的一切都像梁小丑。

        她考上了市里最好的中，在一次自中被刘必成撞见。随后的一切到渠成。刘必成的垂涎只不过是世人面的又一崩裂的例，她早已习惯。

        “不奇怪吧，莫恒长得那么帅，多得是女人追吧。”

        不久，冲声响起，一声隐匿在激的轰鸣中。

        阮蓓有瘾。这件事是她在初中时发现的。契机是她被猥亵之后的一个月。

        她的心从冷中浮来，她听见自己一字一顿说：

        她的第一次以男人的早而结束。事后男人给了她一笔钱，她藏起来，作为心照不宣的承诺。

        又是一个晚上。她赤着在床上张开大。月光透来，照耀着玉白的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