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问：“就一个手机？”

        她几乎每天都换一衣服，今天穿着简单，画了很淡的妆，有些忧郁。完全没有弱勾人的姿态，讲课时的她练专注。

        “昨晚……”

        她还是一副淡定的样，一双深邃的睛盯着我，少了灵动，试图推开我说：“晓鹤别闹。”

        那是一栋位于学校角落的老楼的房间，里面放着一些破旧桌椅和材，房门只是挂住，本不上锁。

        熬到放学，我拒绝了同学一起走的邀请，忐忑的跑去学校杂间。

        “你自己清楚。”我既然找不到证据，那就老师自己说。

        “我知。”我也不抬说，快输输密码。打开手机一顿翻看，没有可疑的联系人，也没有乱七八糟的社交件，群都是一些工作群，可以说净净。

        我站在杂间门，等着老师，心里是七上八，怕有人看见，也怕老师不来。

不乱想。

        “密码？”我打开手机屏幕问她。

        “我清楚什么？”她明显有了绪，语气。

        我搂住她的腰，解开她的，把嘴唇贴在她耳朵上说：“老师和多少人睡过？”

        还好老师没让我白等，她不紧不慢走过来，表不悦，像是什么都不知一样说：“谈什么？”

        “晓鹤，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老师无地说。

        吻落在了她的脸上，我气到极，笑了起来，越发觉得她是有对象的，炮友总该有的。

        “我生日，199……”

        实在受不了，课后，我刻意拦住她，把一张纸条给她，她诧异地偷偷握在手里，若无其事的回去办公室。

        “手机呢？”我与她拉开距离，在她衣服袋找着，老师也不抗拒，主动把手机给我。

        楼前还有一排无人搭理的树，有一颗枝丫已经长到楼，在树站着凉快又阴森。这里也成了“坏学生”的逃课圣地。

        “你要找什么？”

        被她的态度冷到，我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我都怀疑昨晚是不是梦了。

        老师为什么像没事人一样？而我低着，心无法安静来。她的妩媚，她的，她的私密……想到这些，我都无法直视老师。

        我无措地攥紧手指，笑自己天真，老师明显是一时起兴，撩了不想负责，那我怎么能让她全而退呢？

        “老师在装什么清纯？”说完，我试图去亲她那张我窥视已久的红唇，被老师偏躲开。

        我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老师没有挣扎，我轻易把她拉到杂室，关上门反锁，把她抵在桌上。

        我纸条上写着，放学学校杂间见，我们谈谈。所以剩几节课，我都无心听讲，一直担忧着老师会不会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