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是用指尖掐一或者轻轻抠动,便能听见“嗯……呜……”之类的反馈,阿充在挣扎,在说“不行”,但每一次动作都只是更加向他靠近而已。
阿充想有时候自己真的很荒唐,不什么时候都能想到一大堆奇怪的比喻,它们一个一个冒来,如同坏掉的打地鼠玩,都不去。
阿充在相过程中发现,老大有时候好奇心很重,总是想尝试一些之前没有经历过的事,也不是好事还是坏事,危险还是安全,总要亲自试过才肯罢休。不过如果他不是这个格,以这种贵公的,当初也肯定不会答应掺和校黑社会了。
桐山捉住他原地起立又胡乱晃动的,手心拢住饱满的睾,手指则向上摩挲着,酥酥麻麻的,难耐的意让阿充想要逃开,可是他已经被对
他看向老大时,睛总是亮晶晶的,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忠臣看着君主时的神不该明亮吗?
桐山无师自通似的将手指送阿充的腔,被乖顺地用柔的湿。他不自觉地想要深,穿过咙,可以通往哪里?
但是至于为什么要继续去,就连他自己也不知了。
桐山之前在书中学习到,有时候人就是这么是心非的。虽然他之前一直都照人们的字面意思去理解义,要放在平时,他听到拒绝,可能已经起离开了。可是这一次,他想不一样的尝试,毕竟在开始之前,他也已经确认过两次了不是吗?
但是现在,被老大一边抓着一边问他“再确认一次,是真的可以吧?”的现在,阿充莫名觉得龙平好像没有说错,不然他怎么突然很想“汪汪”两声来给对方听呢?
但是首先来说不应该去跟女孩实践这种事吗,想要跟老大谈恋的女孩应该可以绕着学校场一直延伸到国境边界线还排不完才对。
他立刻得到了阿充飞而起的几个爆栗和一声怒吼:“你才像狗!”
桐山轻微地蹙了一眉,仿佛无法理解他的反应似的,用指竖在唇前,示意他噤声。
被真枪实弹的时候,阿充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疼痛,而是“不愧是老大,他能到一切事”。
接着微凉的指尖在他从未被开拓过的,这种程度的湿不足以开那狭窄的甬,在极端抗拒着外力侵的不适,肉挤压着桐山并没怎么用力的手指,他缓慢地,极富耐心。
好在桐山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就算一时不得要领也没有失去意兴,很快他就找到了诀窍,阿充有一个地方只要被轻轻碰就能激起很大的反应,如石砸在面打起的浪花,他的也浇湿了他的手。
阿充想他应该张开迎他的君王检阅自己的领土,但一阵阵痉挛搐着,他唯有用小声哀鸣与呻为他的王奏乐,并真诚祈祷对方不会觉得扫兴。
有一次龙平却在盯着他看了半天之后一本正经说:“阿充,你这样真的好像小狗看到主人回家欸。”
这是什么况,难有谁偷偷给老大看了黄录像带吗?
他随时注意着老大的动向,决心如果老大有什么不忍心的举动要撤开手的话,他就抓着他的手继续去。
当小狗也没有什么不好吧。可以匍匐在主人脚,随他去海角天涯。
或许连阿充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是,他总是在想桐山的事,一都没有考虑过自己如今的境。他的被轻柔但不容推拒的力分开,平时太阳晒不到的分肌肤白皙素洁,透着光可以看到里黛青的血,血在他的奔不息,汇聚到,令他面红耳赤。
事的发展像雪的时候突然从“嗖”一飞去而他手中并没有什么可供停的雪杖一般不受控制了起来。
直到他听到阿充痛苦地息和不受控的呕声,才恍然将手指离来,牵连的一缕银丝勾勒在阿充自己的,他一手捂着嘴巴压抑地咳嗽,短暂窒息熏红了他的尾。
老大没有说话,但阿充好像从他漠然的睛中解读了绪,像在对他说:“为什么这样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