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可以吗?』乔鲁诺眨眨,顺着杆往上爬。
乔鲁诺意识往后仰了一,但没从你手底溜走,你往两边扯开他的脸,把这只小崽扯成了小面饼。
这不是汪峰吗,意大利还有汪峰的歌迷?
“就像你一直
这是新鲜的,乔鲁诺看上去比逃过福葛的课(骂)还要乐,领你们上他的车。
你问有这么夸张吗?乔鲁诺表示有,这个故事本不能深究,听听歌就好了。
所以他是想逃课啊。
『唔~!没错、没错!』米斯达也摸着巴,煞有其事一本正经地应和。
乔鲁诺张想说什么,但是嘴巴被你封印住,只能乌拉来不明所以的音节。
你对此深有同,如果不是草莓老师会去布加拉提家逮你,你也天天逃课。
你两巴掌(轻轻)拍上他有些婴儿腮的双颊,他最近好像吃胖了。
如果全盘接收的话,于你而言就只是眠的背景音。
『乔鲁诺君。』你语重心长,『再这样去,你不仅会长成球,还会长蛀牙。』
一声。
双目望向车窗外,你渐渐发起了呆。
『啊~说起来,乔鲁诺最近胖了啊。』福葛老师看似客观地评价,『每天都要吃小的布丁,难怪会长胖。』
你就不到。耳朵无法接收多方的信息,你只能接收其中一边。
福葛拍上自己脑门表示无语,不想理你这成天只想着怎么睡好觉的懒货。
你茫然地看着他们,乔鲁诺换成英语跟你解释,你是答应他的邀请而不是答应米斯达。
广播被乔鲁诺调到使用英语的频,这是由听众播的音乐节目,由主持人先来介绍,再放歌。
你问这有区别吗?乔鲁诺贴近你耳边悄咪咪告诉你,这样他就有理由不用继续留在这里挨福葛的骂。
理所当然,都是些你听不懂的歌。
米斯达跟你一起坐在后排,乔鲁诺把布丁放在副驾驶座上。米斯达又乌拉拉开始聒噪,他用的是英语,是想让你也参与话题。
你没给他,但在第二天米斯达与乔鲁诺来布加拉提家找你的时候,你还是给了他两盒,一盒巧克力味,一盒开心果味。
乔鲁诺开了汽车广播,他们两人似乎都能三心二意,能一边听着广播,还能行无障碍沟通。
而后再通过他无知的大脑,推断完全不符合现实的离谱结论,米斯达的脑回路比你的还要清奇。
『乔鲁诺,你这家伙,刚才绝对说我坏话了吧!』福葛恶声指责他。
你也没想到自己一直忽视他,他居然还能持来,这一筋也是厉害。
英文歌你并非所有都能听懂,吞音加上变调,你的大脑完全翻译不过来。
他能从早上盛满的玫瑰花聊到隔大婶家的八卦,又能从自己小时候的倒霉事扯一堆莫名其妙的问题。
第二天米斯达邀请你,你直接答应,他开心极了,恨不得把你抱起来转一圈,说自己持邀请你真是对了,你果然会答应他!
你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随便吧,他们觉得是就是。
“每当我到疼痛……就想让你抱紧我……”
乔鲁诺在卖萌,但是在变声之后,他的卖萌就有稽,你觉得他应该换个招。
能听懂意式英语已经是你的极限,因为意大利语的发音不会吞音,多弹。
米斯达的想法很单纯,不像福葛总是与你聊一些深邃的东西,米斯达大概不会动脑,说话没有逻辑,想一是一。
你不明白十四岁的小孩哪来的车,但他都是黑帮了,大概这无所谓。
乔鲁诺也一起去,米斯达瞪着他,显然不想让他去,乔鲁诺微微一笑,说了几句,米斯达瞬间蔫了。
你不太想去,但乔鲁诺说那里有包厢,歌剧还很眠,很适合睡觉,你霎时心动。
『没有啊。』乔鲁诺脸不红心不地摇摇,转过来问你,『对吧,小?』
福葛仿佛能听到你们提到他,疑惑且皱眉抬起望过来,乔鲁诺与你拉开距离,你们一同“我们什么都没说哦”的迷之微笑。
『对。』你煞有其事地,『他刚刚问我可不可以多要一份布丁。』
你说《蝴蝶夫人》这个名字很东方,福葛说这就是个一个国士兵把一个日本女孩渣了的故事,正好你听不懂意大利语,去那里光听歌就行,剧完全不用,你要是能听懂,绝对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