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天已经亮了。沈寒的房间拉上了遮光窗帘,房间里还是黑漆漆的。我看不见她,只能靠抓着她的手来确认她的位置。
我像狮撕咬猎一样啃咬她的嘴唇,我真想撕碎这张诱人的嘴,让她再说不是心非的话。
地在她的肚上,又又,只有摩她才能得到些许缓解。
“别拉开,给人看见了。”
像沸翻,我牢牢拥住她的背,着气把脸埋她的颈窝。
这怎么可以?
我们在这被世俗抛弃的角落偷,害怕被人发现,也害怕人拒绝。
我在黄的灯光中看着她,她放开我的手坐到了床上,脸颊绯红,眉低垂不敢看我。
我们面对面靠在一起,呼间都是对方的气味。我忍不住抱她的腰把她提起来,她的双脚踩在了我的脚背上,柔的脯贴着我,心越来越快,也不由自主随着急促的呼前后晃动。
,握在手心了,“别赶我走,好不好?”
还未冷却的再次爆发,野火一样将我所剩无几的理智燃烧殆尽。
我居临地看着她,伸手住她的巴。她被迫抬看向我,一双杏仁半睁半闭,有红的嘴唇微张着,我甚至能看到她洁白的门牙和红的。
沈寒的急和呻被我吞咙里,我地用堵住她的嘴,让它只能用亲吻来表达快意。
她察觉到了,偏过张嘴咬了我的结,探来撩拨,指尖像角轻抚我的耳朵。
我迫切地想要看她的脸,看她此刻的表。我凭借着记忆摸到了窗前,抓住厚重的窗帘就想要拉开。
沈寒拉住我的手臂,摸黑把我带回到床前。她打开了自己买的小夜灯,光照范围比蜡烛大不了多少。
譬如此刻,她静静地躺在那里,杏半睁,红唇湿,右边脸颊上离唇角只有半手指距离的小痣都得让人心惊。
黑暗蒙蔽了我们的目光,却放大了我们的望。我张开手与她相扣,贴上去。因为看不见,嗅觉、听觉和觉便变得异常锐。我闻到了她上熟悉的香味,烘烘的,像是在太阳底晒过后的用柠檬味洗衣粉和薰衣草柔顺剂洗过的毯。我也听到了她刻意放慢的呼息,她的手心是湿的,分不清是汗还是带着温的。
我几乎是凶狠地咬住了她的唇,用力吻那两片花一样的唇。我顾不上踢掉拖鞋,也顾不上掀开她的浴巾,就将她重重压在了床上。她仰面倒在绿的冰丝床单上,蓬松的黑卷发像海藻一样铺开。
我单膝跪起来,把还穿在左脚上的拖鞋甩到床。她手肘撑着也想要坐起来,我再次把她摁去,捞起她的双挂上肩,双手钻到浴巾之摸上她的,一边摸,一边用去撞她的。
我抓住她玩我耳朵的手,她后退一步踩在地上,又凑近飞快地亲了我一。
我控制不住薄的望,只想狠狠地蹂躏和占有她。她柔的被我到变形,嘴唇被我搅发不声音。我终于把手伸她的双之间,五指并拢包住她的阴唇,柔的发夹在指里,我轻轻搓那不停渗黏腻汁的隙,中指曲起上扣使它更加湿。
沈寒不是那种到让人见过一面就忘不掉的女人。她艳不足,清丽有余,像是一株白的虞人,把她放百花丛中她便毫不起,但是静心来细细观赏,就能发现她独特的风。
好,好舒服,我控制不住地闷哼。我从来不知我的耳朵这么,只是被她摸几就差弃械投降。
黑暗里的激在光明到来时结束,我们明明是共犯,她却不打算再陪我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