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深深扣住大肉,脑海里只剩男人让她扒好的命令,弹起的腰在空中剧烈挣扎了几圈,愣是纹丝不动。
在无数个深夜没有人关心的时候,她尚且能憋住独自将苦涩的泪往咽,但一旦有人安,就像有了依靠与归,如倦鸟投林。
落的珠顺着,是上天的馈赠,砸了平静无波的湖面。
或许他们都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自,但唯一能清楚知到的是:给她的脚腕拷上枷锁,但他们的灵魂却在起舞奔向自由。
颇威力的鞭从她的前端受力面最小的开始,绵延到隙结束,像是要生生将她劈成两半,将完好的她彻底打碎,再重塑成他喜的样。
她冒犯又炫耀地嘟囔着,嗔可怜却俏,不似第一次的伪装,知他不会生气了,在他怀里作,展现真实地自己。
周时予凑近了她白的耳垂轻吻,面指节曲折,抵着她的源,那里还在哆嗦地搐,但湿的汁诚实地浸了他满手。
话音刚落,又重又急地两鞭就连续赏,看准了她的沟壑自上而狠狠地。
男人嘴角沁着愉悦残忍的笑,半边脸庞笼罩在阴影里,目光顺着鞭的曲线游弋端详。
漾起的鞭尾被她瞬间绷紧成石的屁夹住挽留,秦娓已经无声地微张着唇,拼命息着抵抗着本能躲避疼痛的反应。
他好整以暇地搂着她坐在上,任她呜呜哭泣将泪撒他的肩颈,慢条斯理地调整着衣袖,小臂被她夹在心里,戏谑慵懒的语调好似刚才甩鞭的不是他。
即便是了力的鞭,打在少女脆弱的几地方,秦娓仰发绝望地尖叫,本受不住他们调教师亲手编得狠辣鞭,花四溅,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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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力地躺回了桌面,脸因为惯力微微侧到一边,乌湿的鬓发贴在脸侧,满脸淌着泪,虚弱得只剩气音,还记得混不清谢。
“不…不能……咕啾。”男人凶起来的面孔莫名很帅,她咽了咽唾沫,红着耳尖亲上他的侧脸,呼的气洒:“娓娓没有,只是……多。”
跟小泉了似的,池周围一圈都是迹。
“能的,您我我都没动!”
“扒好你的,要好好教教你规矩了。”
不同于她的萎靡,他神清气地倚在桌边,微弯的眸满是缱绻地注视着她,正珍视地整理着她脸旁碎乱的发,用刚刚教她的那双大掌轻拭去她顺着角落的泪。
“谢谢哥哥教唔…...”
“要抱吗?哥哥给你好不好?”
“嗯哼,挨揍还是乖的,那是不喜哥哥这么
凶地教你?”
小狗只有在充满溺的家里,才会窝里横。
不光是,就算是在最艰难难耐的环境里,也要压住一切,听从他的命令。
疼,稚的鸟要被玩儿烂了。
令行禁止,她得到的,不能再让他失望了。
他那双淋淋的手勾着她的巴侧到颈脖里,周的气质瞬间又变了,颌微低,甚至能看到她中有溢上来的恐惧。
“我刚刚说过什么?”
鞭落地的声音。
“要!呜呜呜呜好疼……哥哥你好凶呜鸣呜……”秦娓扑他的怀里,一刻都不能等,她的泪为他而,归也是他。
“啊啊啊啊――明白了鸣呜呜…….哥哥……...求求您…轻一打鸣鸣呜呜…….”
“凶吗?不凶你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