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一次的本受不住这样激烈的侵犯,更何况那肉棒碾压着小里每一的肉。
他覆着一层紧实肌肉的腰逐渐用力,缓慢地在肉里,无视紧裹着的肉,一寸一寸地捣深。
“唔嗯、啊——”你跪伏在床上的打着哆嗦,手指抓紧床单,你神涣散地看着红的肉棒不断小,小腹隐隐约约随着的鼓起小小的弧度。
“啊!好深…到底了。”激烈的生理快爆发扩散到全,你失神地哭叫,柔白的肉打着颤。
生理刺激的电沿着脊骨传脑,引发涌似的快,你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肉剧烈搐着,吐一粘稠的汁到卡修斯的肉上。
“很难受吗?这里是你的,阿月的花太小了,这次不会到底的。”卡修斯略带担忧地看着你。
“嗯…其实还的。”你缓过神来,有羞赧地回。
这就是吗?好…觉整个人宛若抛向云端。你沉沉着气,蜜糖般的瞳上盈满汽。
卡修斯被紧紧夹裹的肉壶嘬得腰发酸,低着握紧你细窄的腰肢,深深到深,关一开,白的。
他轻轻将你转过,摆成趴伏在床上的姿势,轻柔的吻沿着你的脊背不断向,但他的却不留面地直直捣来,弯月似的肉棒更显它的骇人来,厮磨捣开每一肉褶,那些从未被碰过的青涩皱襞第一次被重重吻咬、沾染上男的。
太超过了…真的太超过了。
灵的有凉欸,你在的余韵里昏沉沉地想着。
“缓一,换个姿势吧。”卡修斯在你耳边低声,如同人间的耳鬓厮磨、暧昧低语。
你真的怀疑卡修斯的种族了,他确定是灵而不是妖之类的吗?
卡修斯没忘了保证你的舒适度,指尖或搓或、时捻时拧汇聚着快神经的肉,唇你饱满的唇肉。
你很快没空去想这些问题了,卡修斯加快速度,激烈地终于兴奋起来的花。肉腔柔顺地吞硕大的肉棒,层叠的肉小小地着弹的筋络,那柄长的巨来回贯穿享用甬殷切地嘬,弯曲的使得伞冠刚好能到那块微凸的肉,每回都能抵到,卡修斯不时用楞的伞冠端去勾磨蹭那一块,激得你脚趾蜷紧、一阵痉挛。
卡修斯脸上绽开一抹笑容,却无端生惑人的媚意。
“啊啊啊——”快积累,你攀上一座更的快山峰,来得更快更急。细直的双濒死般颤动,整只小痉挛搐着,一大香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