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胀的菊抹上最后一层药膏,我了她的屁,怜地说:“去挑喜的尾巴。屁得直,不堵上药都白上了。”
这副小心谨慎、生怕错任何一步的样都不像盈了。
“你看看你的屁的。浪货,上个药都能成这样。”我把手伸到珍面前,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白药膏被冲得一塌糊涂,挂在指尖上的稀薄而黏腻,看起来无比淫。
甚至因为绝佳的材,比盈的跪姿还要妖媚勾人。
吻结束,我拍拍珍的屁,珍恋恋不舍,但还是乖乖离开我边。
比如我都不计前嫌开始调教她了,她是不是可以更主动地讨好我呢?
盈在想什么其实很好猜。
好在房间里都铺了厚厚的地毯,不用担心摔倒的问题。
我什么都没有,不过率先挪开了视线,她自忍住的委屈好像上就要从角掉来了。
我略一颔首,珍便再次跨坐到了我上。
和珍就有这一好,她太明白我的心思,默契的合极大提了调教带来的满足。
“嗯……主人随便摸摸就……好舒服,啊……好喜,主人多摸摸母狗……”
我让她自由活动,她只是原地坐了一会,然后又恢复了标准的跪姿。
珍得神志不清,屁后面就差一摇晃的茸茸的尾巴了。她完全代母狗角后可的不得了,实在是……甚得我心。
她低松开嘴,尾巴掉到我手上,“主人帮我。”
机会从来不会给被动等待的人。
我只是觉得一条好狗不仅要乖,还要有。
珍满脸红,蹭着我脖的脸的像块烙铁。
真是自作聪明,自讨苦吃。
我低,在珍的唇间汲取香甜。
她怕惹我不快,不敢行争夺,只好把我教过她的一切好,巴巴得等我分给她一注意力。
“才不是,”珍在我巴上烙几个湿漉漉的唇印,不慌不忙地解释,“我的意思是,主人的一切才是最好的。”
如此往复几次,珍已经学会了摇着屁迎合我的手,来的淫洇一层深。最要命的是那细细的又窜了来,直往我心里冲。
余光中盈整个人都呆呆的,她肯定没有想到珍会如此主动,而我居然还吃这一套。
东西这时候还不忘拍屁,我忍不住笑起来,住她的后脑勺唇交缠,唾交换的声啧啧作响。
我这多正经的上药啊,都被她得无比。
就算是我,心里都要暗骂一声狐媚。
她想让我帮她尾巴。
但我也没想到她那么聪明,在盈旁边对着我跪,还将盈的跪姿学了个九成九。
珍随着我的深而屏住呼,等我的手指在里缓慢旋转,药膏均匀涂抹在上时才急促起来。觉差不多了来添了药,再去,珍的呼仿佛也被我攥在了手里,随着我的动作或停滞或加速。
珍一直都没怎么得到满足,一个玩的她的忍不住闭上仔细受,迷醉爬上她的脸庞,我们又靠得太近,她环住我的脖,主动献上红晶莹的唇。
我有信她是真的想和我了,我随说的一句话,她在我们分别后就开始“腌制”。
她的还是和以前一样,上的桃味已然转换成了柑橘味。
我一开始是没这个打算的,但珍主动了,那也不是不可以。
今天原本是要调教她的,意外被珍截了胡。她不明白状况,选择观察况,而我刚刚给珍上药在盈中无疑是一种珍惜与偏。
我发现除了后,我最大的癖就是又乖又的可狗狗。
珍恍恍惚惚地从我上起来,我不过了后,她就了,短短几步路都有些踉跄。
我收回目光,意外和跪坐在地上的盈对视。
呜咽了声,撅起屁,反手住两屁肉向两侧扒开。
无形撒最为致命。我在上抹了层药,住她的腰,将硅胶慢慢推她迅速闭合的屁里。
珍要是早这么乖,哪还会被我玩得那么惨。
一边接吻一边把珍里,好的那一刻,珍不适应地摇了摇屁,和我咬耳朵抱怨的异太,没有我的手指会。
盈不主动,我也不会招呼她。
我拧了拧,仿佛在把瓶盖拧紧,“你是想把我的手指当?”
像珍,我让她拿条尾巴,她就不止拿尾巴,而是叼着袋伏在我边,火红的狐狸尾巴在白皙肤的映衬格外活泼,珍望向我的睛里都是期待。
手指的变得轻而易举,整没后,药膏被推菊深。
我也不是刻意要罚她或者报复,上次调教完跪姿我的气就消得差不多了,不然也不可能还约一次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