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的。
绝望比疼痛先一步,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男人地用膝盖将你双开,撑到最大限度,让你也踢踹动弹不得。如此一来,两片唇也稍微分开了一,里面樱花的一小。阳青筋满布,狰狞胀绷得发紫,火的贴在少女光而微凉的阴唇侧,鸡大小的抵在你粉,光无的花心上。你被一,更加奋力地抵抗挣扎,这举动带来的反复摩却更增加了他的快。小一片,早分不清哪里是儿,哪里是肉儿,花紧紧闭合,因恐惧和颤栗而略微紊动收缩。
男人腰一,硕大的抵着针尖儿大小的花,一碾开腻黏的肉,慢慢挤了黏连迭峦的小。
你疼得几晕厥,大张的里发嘶哑却无声的哭喊和痛呼。晶莹泪花从乌黑密的睫沁,随着羽睫的上扑棱扇动,一串串凝结成珠落。
少女紧得不像话。男人被绞得又疼又,舒服得发麻,低嘶气,往湿紧窄的肉褶里一挤,将整个了少女的小肉。
你被过分开拓,面又还不够湿,他蛮横的动作带来一阵阵撕裂的痛。你猛烈摇挣扎,嘶喊着用气声乞求他停手。男人毫不理会,一手着你的脸颊,漆沉的底满是恣睢的,已然紧绷到极限,若非竭力隐忍,看就要薄爆发,可的肉棒仍旧只是来来回回在小,并未继续寸。
你哭,你不断恳求他,不断重复两个词,bitte nicht,nicht bitte,求求、不要…… 不要,求求……
……就像小时候,钢琴老师不断重复:不要折指……手臂不要紧绷……不要折指……手臂放松……
然而你依然会折指,手臂依然会紧绷。
就像不断重复敲击一个已经坏掉的琴键,一厢愿地、自欺欺人地期待它能够发一些声响。
Bitte
Nicht
求求
不要……
他没有停手。
厌烦了你的乞求和拒绝,撕一块裙角你嘴里,堵住了仅存的虚弱噎。
湿漉漉的吻沿着你的脸颊和脖颈一路往,蓝连衣裙早已破碎成片,残骸堆积在你小腹上。你渐渐离开了自己的,漂浮于四周的寒冷和寂静中。你仍旧哭泣着挣扎,好像这能让你免遭千千万万其他妇女所承受过的折磨和屈辱似的。
那时的你不知,无助者的挣扎,只会让施暴者更加丧心病狂。
柔的难以忍受这般摧折,保护地沁些花蜜,淋淋漓漓蘸在男人上,舒服得他浑一抖。
他狠狠压住你的,几乎把你双折在你小腹之上,的动作渐渐慢了来,肉棒抵住那层贵柔的薄膜停。你疼痛稍缓,但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脑袋歪向琴凳的一边,泪一串一串滴落在羊毯上。
他一手掐住你的巴,你看向他,灰蓝的底已近似墨,尾染开一抹绯红,白皙英俊的脸兽丛生。
“记住谁是你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