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在，谁帮你批呢？”

        不能有想法，只能当女儿一样带。

        她红了脸，其实本来也没想拒绝他的。只要是凌宇的课，他在饭桌上摆上笔记本电脑，她定会坐在另一端，像极了凌教授给她一对一上课，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大一大二时天天往他办公室跑的日。

        璐瑶：“……”

        疫爆发加上蔓延，全国各校很快宣布了线上授课的消息，紧接着大家都开始囤罩、酒。Z大给留校师生继续发放了罩和酒，量不是很多，一个人用倒也够了。

        “那有想学的方向，或者想报的导师吗？”

        “我想报微老师的硕士，还是想生信方面……”

        “没什么。”

        “帮我批一大二学生的作业。”

        娴静时如花照，行动似弱柳扶风。

        新年伊始，璐瑶突然想起了那条领带，于是从屉的旮旯里翻了来。男人没问什么，收得却很是快。

        这是她的心声，却没有办法说。

        “你可以去更好的学校的。”

        她摇了摇，：“目前还是想把学业完成了再说……”话音未落便被男人打断了，他话里带着笑意：“你再学去，让别人怎么活？”

        “哦……”他似乎有些失望，言又止，想问些什么，却又没问，只是说：“以后……读了硕士也随时迎你来打扰我，如果你有什么问题的话。”

        她摇了摇，今晚她的话并不多。

        “哦，因为疫来不及安排，而且线上让他们批，不方便理。”凌教授貌岸然，很是可耻。

        “你呢？那么大个学校，没有一个让你中意的男孩？”

        在气腾腾的火锅面前，两人好像很近，又好像很远。如果自己是24岁，34岁，大概会勇敢一吧，凌宇想着。看着她就觉得书里描写人的句活了起来，他不是文科生，却也想起了《红楼梦》：

        沉默片刻，凌宇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对了，你打算读硕士吗？以你的成绩绝对可以保研。”

这些对我这样没有来自家人的温的人来说，都太重要了。

        “嗯？你说什么？”

        “那就没人了呀，特殊时期，所以你在就是好呀。”后半句他说得很小声。

        “好，谢谢老师。”

        她说：“我还是想留本校。”

        她穿着红的衣，黑的长发被随意地挽在了脑后，更衬得她肤白如雪，屋里的气让她的脸颊略带些红。但是仅几秒钟凌宇就移开了视线。

        不能外的日很压抑，但两人像是有一种默契一般，轮饭，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直到返校日。

        他如是想。

        “老师，我想每位教授上课都有研究生助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