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厮磨。
汗津津鼓的肉在医圣那一绸上蹭来蹭去,蹭得两个人都湿漉漉的,他自顾自地骑那一东西吃得忘我,再不复平日里恨不得离张仲景八丈远的模样,面上满是张狂又淫浪的痴态,却叫张仲景看着心莫名发酸。
他推着华佗那乱闹乱搅的,终于将两个人黏在一起的嘴唇撕开了,住华佗到底后颈免得这淫犬复又亲上来,素日里沉稳的声音带着些,他平复了一会儿,才:“板板,我是谁?”
“呜呜……吼……”
华佗不理他的话,却不乐意起他的桎梏,肉紧咬了几,夹得张仲景低低了一声。
华佗看着他额上细密的汗珠,与隐在发后微红的耳尖,甩了几脑袋将张仲景的手甩开了,这回没再冲着人家的嘴唇去,反而用鼻尖去拱他肩的衣,将那一圈深深的牙印拱了来。
恶犬收了牙齿,虽然燥的嘴唇有些扎人,落在他自己咬来的伤时却很轻,他亲完,冲张仲景挑着眉笑了来,他笑时就显得没那么凶了,但仍旧龇着牙,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跋扈劲儿。
到最后华佗仍是没答他,张仲景心却明了了。
他握上华佗的那一截腰,这人却以为自己是要推开他,越发起兴地往坐,榨来了一,面上昏茫空白了片刻。
张仲景见他角红红的,有湿迹,仍着他的颈,将人拎过来亲吻,他的吻温吞柔和,细细地勾了华佗的、啄,在一阵儿平缓细密的声里,华佗却愈发觉得晕转向,着张仲景的东西又蹭了几。
里满当当的直往外冒,华佗骑在人上又开始蹭。
此地不是能随意胡闹的地方,张仲景斥了一句“板板”,要拦他,他却用将蛮力人着,又骑了几回才尽兴,到最后榨了一的,都不住,将两人本就不怎么洁净的衣服得更脏了。
张仲景喜净,这时候是真的忍不住了,掏随的帕给两人草草了一。胡乱折腾了这么久,华佗终于乖了些,这时候像个吃饱喝足的狗儿似的,懒洋洋地任他摆自己。
着的上半覆了一层薄薄的东西时,他才睁开,着肩上披着的那件柔轻薄的白外衣觉得不适,正要不耐烦地将那玩意儿扯来,肩却靠上了一个人,那人握住了他的胳膊,手指一一攀到手腕,到手指,五指间扣住了。
华佗也安静了来,就由他靠着。张仲景是真的累极了,枕着这么一个煤炉似的源,又听着这人膛中的阵阵心鼓声,不知不觉闭了睛。
恍惚中,他到有人在撩自己耳边散开的碎发,那人的手指糙又笨拙,偶尔蹭过他的脸颊,引起一阵扎,这样的积累起来,就成了痛。
这样的痛让张仲景皱起了眉,那人的手就在他的眉间,抚平那些褶皱,有一声沙哑的叹息飘过张仲景的耳朵,像一阵似有若无的风,裹挟着模模糊糊的“张机”二字掠过,却将张仲景从半梦半醒中拖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