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应该不会再去迫对方,但被沈铭程推开,首先涌上心的是失落和愤怒,她会让沈铭程变得更好的,只要对方忍耐一就好了,刚刚确实是她的失误,接来她不会再给对方反抗的机会了。
“铭程叔叔,你忍一吧,我会让你更完的。”
沈洛晚轻声说着,再也不留地紧紧包裹住沈铭程。
双本无法反抗地被抬起拉开,一边治愈一边暴地紧闭的后,目标明确地压住沈铭程的凸起。与此同时因为刚刚的刺激,再次立的也被手缠绕,盘轻轻拉扯了一端,刺激得让沈铭程不断分前,溢让铃微张,而变细的手也借着再次了那狭窄的通,开始直接刺激那得不行的前。
“啊!不要,慢!哈!太过了!”
被大开大合的,被玩过几次的后很快就适应了,疼痛很快被快替代,全传来过于烈的刺激让沈铭程短暂地忘记了恐惧,沈洛晚接连不断攻击他的让他完全没有息的机会,思绪被不停打乱,以至于他本没有机会去听沈洛晚的心声。
“这样会舒服一些。”
沈洛晚小声说了一句,但沈铭程并没有听清,的觉越来越烈,他呻着起着腰,但距离达到端只有一步之时,突然有一阵远超他承受能力的刺激如电般传遍了全,耳朵传来了一段耳鸣,张开嘴控制不住地伸,神一有呆滞,对方刚好还取了堵住他的手,大量的直接来,连后也开始疯狂分,如了一般。
他的大脑正在被搅动,无数的在刺激他的神经,连带着他整个都到,完全无法再控制自己。
他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烈夸张,并且直到结束都还是有那样烈的觉,他的迟迟没有结束,漫长到快要吞噬他的一切神志。
“啊!好刺激!不!停!好舒服!啊哈!”
他中胡乱地说着、尖叫着、呻着,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听着耳边的声,不断沉沦,逐渐被快淹没,再次起,再次,直到最后一份理智都被榨。
他颤栗着受着无法停止的,睛微微上翻,呆愣地看着前的青蓝,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扭曲再一清晰起来,被侵且变得迟钝的大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看见了什么。
他看到了整个房间,每个角落,包括他自己。此时的他和都被半透明的玩得有些红,透过,能看见粉的肉在微微蠕动,既在害怕侵者的攻,又在贪婪地包裹对方。到都是手经过的印记,那尤为严重,乳首红的厉害,仿佛一秒会鲜血或是乳汁。腹,脸上,甚至发上都有他的,不知是怎么上的,混合着唾和泪,整个人显得凌乱不堪,就像是一个被完全玩坏的破布娃娃,没有尊严,没有人格。
“呜呜呜,哈,啊!咳咳!”
他无论是睁还是闭都无法逃避,沈洛晚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他上,导致他也能看见自己惨烈的模样。他看着自己痛哭起来,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不断猛烈咳嗽着,难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