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对着沈洛晚,而是在对着神。
他的手被灰黑的双手压住,后背传来里肌肤的,沈洛晚柔的紧贴着他,手发亲昵地抚摸他的脸颊,整个动作像是一对恋人在深的,可这亲密动作的背后是危险的前兆。
“叔叔你想提前把它们取来,也不是不可以。”
沈洛晚温柔地用手抚摸了一沈铭程的腹,看似是同意了沈铭程的法,但实际上沈铭程畏惧地发抖,脸变得像纸一样煞白,心凉了半截,张开嘴却一声音也发不来,沈洛晚温柔的背后,是那无比恐怖的心声。
‘卵需要留在,这样才能合变为真正的孩,要加速卵的收,那就彻底贯穿叔叔的,替换一叔叔的脏好了,这样叔叔的就可以快速提供足够的营养了,顺便就当作一惩罚吧。’
沈洛晚天真又邪恶的语气,就像一个孩在发小脾气,想法自然,完全不觉得这样的法有任何问题,丝毫没有意识到,被贯穿,替换脏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洛……”
沈铭程颤抖着抓紧沈洛晚的手,嘴唇哆嗦着拼命想要发声音,然而他只说一个字,嘴巴就被侵,沈铭程红着眶,抗拒得想去咬,却像咬在一块胶状上,柔却韧劲十足,他本无法咬断。
之后的事沈铭程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了,沈洛晚不断压着他的前,的也开始疯狂挤压他的,快在让他的变得,也是在让他的放松,沈铭程的颤颤巍巍地起,此时的快让沈铭程陷恐惧、愉悦与罪恶的浪之中,但这一切与之后的疯狂相比,都不值得一提。
沈铭程被快刺激得有些神恍惚,前端积累的快让他想要,但被堵住只加重了沈铭程的胀痛,仿佛这样可以让沈铭程只受到快,难以受到其他的。
但很快疼痛就一掩盖住了快,逐渐涌自己的,被撑得越来越开,肚被得微微鼓起,也再被填满,无论是膀胱还是,都被填得满满当当,任何隙都没有留。
好痛,好胀,不要继续了,不要。沈铭程绝望地想着,他从没有哭的这么激烈过,泪过他的脸颊,混合着唾不停滴落至地面,他不敢闭上睛,因为一闭,他就可以看见他的,各种脆弱的官都被青兰半透明的深。
混合着一阵烈的快,他的结被打开了,朝着他更深蜂拥而至,他觉的官被疯狂搅动,每一都不再像是自己的。
腔的也不再停留,包裹住他的就疯狂向气两个地方深,虽然沈洛晚施法让他可以正常呼,但被侵地恶心还是让沈铭程很想呕,只不过腔被填得很满,他连呜咽声都难以发来。
两在里翻涌,每一都用力清理净,一路深,最后在胃汇合,沈铭程觉自己脏都被胀满了,被贯穿地疼痛让沈铭程抖得厉害,泪倾泻而,发面都凌乱不堪,他再没有一丝力气支撑自己站起来,如果没有沈洛晚紧抓住他,他立就会倒在地,他的意识也已经混浊不清,一切只剩本能的反应。
“叔叔,再忍一,很快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