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她的肉,“趴好,我要从后面你。”“讨厌……”这样直白的挑逗让她觉得很害羞,但她今日在这里就如羊虎,被江骞灌了满满两回还迫她着睡。
第二日江敷醒来的时候觉浑酸痛,尤其是间几乎一动就疼。江骞带了早过来,江敷上只有一件寝衣,问他要衣服穿,又被他撩开衣服亵玩一通。她横竖是不能穿着寝衣在堂哥的院里走来走去,只能待在屋里找书读,等着江骞过来找她,然而江骞一直不来,就这样等到了午,江骞也没给她送中饭来,江敷实在等不及了,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走廊上没见到人,她便大着胆走到接近前厅的位置,听到有人的说话声,猛地回撤到阴影中。
“近年云州少有京为官的,兴之实乃万中挑一之人。”是玄令则的声音……他就在离她十步开外的地方和堂哥说话,幸好他是背对着她的,江敷的心扑通扑通地,不敢发一声音,也怕移动回去会被发觉,正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江骞起说要失陪一会儿,向她所在的位置走过来。
江敷失措地跟随他回到房间,被江骞地脱去寝衣碰,她反抗“堂哥你什么!”江骞不怒反笑“我才想问你,不穿衣服到乱跑,生怕玄令则不知我们两个的关系? 该不会就是喜这种觉? 货!”于是将光着的她摁在墙上玩小。这两天她被他用各种方法玩了不知多少回,一经抚摸就本能有了反应,此时她想到夫君就在外面,羞耻地扭腰拒绝“不要……我不要……”
“都快了,还说不要?”江骞只消拨几,她就止不住地轻声媚叫,“不要啊堂哥……啊啊――唔唔……嗯啊……”她仰着接受他落的吻,能觉得到他发的望就在自己前,紧贴着她光的私,里面也被搅和得乱,很快就轻颤着到了峰。
“乖乖等我回来。”江骞抛一句话就走了,还将她的寝衣成一团带了去,江敷只有回到床上裹起被才不至于受凉。她知玄令则是来找她的,要是见不到她必然会起疑……她很想见他,可是没有江骞的准许她哪里也不能去,等到了傍晚,江骞终于推门来,后面跟着人送来吃和衣。
她看也不看江骞一,径直穿好衣服就要去,江骞却发话“玄令则已经走了。他去拜见叔父,叔父说你和婶母去给沈家的亲人祝寿,今日不在。”
这借纵然还说得过去,但是父亲如何会帮着他扯谎? 江敷想到方才偷听到他和玄令则的对话,江骞日后的权势不可限量,虽然还未有自己的府邸,但在江家已经是呼风唤雨无人阻拦。江敷咬牙,“江骞,你还想关我关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