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以淑女自居,即便是没有外人也极少失态,她的心腹侍女小心翼翼地安,“五少爷只是问了江敷姓甚名谁,未必就是对她有意,何况她已经嫁了人,怎么还能和姑娘争呢。”这话钟攸自然明白,可她就是觉得挫败,侍女懂她的心思,提议,“不如……我们想个法,吓吓那个江敷。”钟攸有动摇,羞辱人的法很多,可是江敷如今嫁了贵人,玄家也不是她开罪得起的,迟疑,“是什么样的法?”
温存过后,两人便沿着山间小路往回走,饶是盛夏里山上也有些凉,江敷穿好披风仍咳嗽了几声,玄令则想抱她回去她不让,走到半路虽然有些疲了,也撑着回到住。甫一门就见到钟攸端坐在前厅,原是昨日答应过要送她,不想她打听到她的住所亲自来拜访,江敷和她虽不算熟稔可到底是儿时旧友,总要招待一番。钟攸见到她和玄令则在一块儿,自觉尴尬,不久就借离开了。
“怎么了,这样害羞。”玄令则用手背轻抚她的脸,她穿着素衣,上只一木钗,一双明眸宛转柔波,缓缓,“我……很想夫君……”玄令则揽过她又亲了一,“我知的,阿敷也想要了对不对? 嗯,湿得好厉害……”他隔着被打湿的亵沿去抚摸她的花,她很快就嘤嘤啊啊地淫叫起来。
在这寂静无人的地方,白白听到他们两个调,一就脸红了。那之后她和远澈幽会过几次,但她不愿意那一步,远澈也不迫,她还不知要如何和江敷开讲述此事,一直拖到现在。
“阿敷喜慢的,那你自己来?”玄令则让她跨坐在自己上,从这里可以俯瞰到山,是苍翠遍野的景,这样在外面幕天席地办事还是一回,她吻了吻玄令则,坐在他上开始动作,可她跪坐着使不上力,得不深又很慢,江敷知这样去怕是永远不能完事了,向他撒“还是你来吧,夫君~好,想要夫君的大肉棒来……”
们两个恩,母亲当然兴。她要是再罚你,我就和你一领罚。”所谓小别胜新婚,两人视线都不曾离开过对方,依偎着交换了无数个吻,满是旖旎的心思,等不及回房间,玄令则抱着她大步跑到假山背后的亭里,再让白白守着台阶,江敷虽然觉得羞耻,此时也都顺着他的意思,被他在朱红的前面吻得啧啧作响,鼻息也交缠着,她脑中嗡嗡,不知怎么的脸红得发。
当年她和云州的其他世家贵女在一块儿学刺绣礼仪,论论长相论本事江敷在一群人里可谓是平平无奇,不成想竟能嫁云州最有势力的玄家,也不知她如何攀上的这门亲事,如今想来有一日她突然说另有安排不来了,可不就是谈妥了亲事害怕遭人妒忌? 今日她亲见到玄令则姿相貌堂堂,对江敷十分照顾,更是恨得牙,“这个江敷到底有什么本事,还是天生的狐媚!”
江敷上衣裙裹得严实,行事实在不便,玄令则只有将她裙和亵褪到脚踝,两指伸乎乎的花,匆匆翻搅了几,能听见轻微的声。她扶着圆,觉到他的件来,把空虚几日的甬挤满了,不禁喟叹“唔唔……好涨……好……”听到她喊,玄令则便把她的上衣也解开丢到座椅上,双手覆上儿玩,又挟着她的腰快速起来,“啊啊令则,太快了……不要……”她受不住想往前躲,却被嵌在他和之间,还要微微踮脚合,很快就颤抖着一汪,无力地依靠在他怀里。
当晚江敷和玄令则在一块吃茶说话,又去外纳凉看萤火虫,自是快乐无比;然而钟攸回到房里,却是越想越气,晚饭也不吃了,就在盘算这几日的事。她贵,又资质上佳,心气自然不同,不甘居于人后,这回来清虚观就是要和晋五少爷幽会来的,但事与愿违,晋五对她不冷不,反而对这个已经嫁人的江敷青有加。她原以为她是被夫家赶来的,更有传言她勾引公公和小叔,现今一看多半不实,不然玄令则怎么会还来看她?
玄令则拍了拍她的屁,“自己躺好。”江敷忍羞耻心,乖乖地分开双躺在狭长的座椅上,掰开花邀他去。“嗯嗯唔……”她的还是很紧,里面的肉迎上来,他一就到她的,再狠狠撞了几回,那紧闭的仿佛被撑开了,绵绵得不再有阻拦,这样去也许就能让她受孕,真正成为他的女人。于是掐着她的小屁重重冲刺,把她得再没有思考的余暇,本能地放声叫唤,“啊……要坏了……怎么这么深……呜呜……太舒服了……” 随着她的蜜又在收紧,他也放缓了速度,将自己送到蜜的花心释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