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白白狭窄的床铺,实在局促了一些,远澈便带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白白还未反应过来,远澈便伸手去拉她的衣服,只得半推半就地让他把外衣衫一并脱了,躺在床上和他接吻,再些更为私密的事。这虽然不是自她的本心,可远澈方才说要娶她,想到可以留在江敷边,她便觉得也能够接受,不再抗拒他。他伏在她的上,一面抚着她的私,一面仍对她的那对眷恋不已,忽然问她,“白白姑娘,你为什么叫白白啊?”
白白不明所以,她的名字自然是江敷起的,那时江敷也小,大字也不识得几个,只说要叫个不一样的名字,和月玉香一类的不同,于是她房里的丫,分别叫白白,墨墨和蓝蓝,“姑娘随便起的……你问这个什么?”
远澈又问,“那二公呢? 公爷?” 白白听他越说越离谱,不去理睬。远澈抚摸她的肌肤,不住地向她靠近,“既然你没有心上人,也不想几位爷的女人,那倒不妨考虑一我。” 白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远澈回,“你跟了我,我当然要娶你的,明日我就去求公。” 白白心念一动,她虽然已经许了人,可那是从未相识的,又远在老家,往后可就不能继续陪着江敷了。但若是嫁给远澈,也就拂了江敷的一番好意,她一时间计较不,先推拒“那怎么行”。
白白反问,“你还想怎么样?你要是告诉公,你也别想好过。” 远澈心知如此,开始转移话题,“他们两个在办事,你回去听着岂不尴尬,不如歇在我这里还宽敞些。” 白白刚想拒绝,随即被远澈拉回去,听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几句话,也迷迷糊糊地了睡。
远澈也不期望她立即答应,将她的脸掰过来亲了亲,促她,“他们的事都快办完啦,白白姑娘,你也不想让公知这件事吧。” 白白心里暗骂他又是威又是利诱好不要脸,却也无法拒绝他。
白白断然摇了摇,远澈又问,“那你想不想公的女人?” 白白知他为何这样问,她自知和江敷有几分相似,一同陪嫁过来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可是江敷已为她定好人家,想来也是不愿让她挖墙脚的,于是回“不想。”
拍背哄,“怎么了我的白白。” 白白不屑,“你要什么都随你,何必这样虚假意的。” 他心想她既然不愿,今日也就罢了,但转念又想她会不会是以退为,好叫自己放弃? 远澈笑,“这是两个人的事,自然要你我愿才好,白白姑娘,莫非你有心上人吗?”
“没什么,” 远澈好像笑了笑,“白白姑娘,我要去了。” 白白尽力忍着,实则心里害怕极了,一经碰就哭喊,远澈不想难为她,松“你这么不愿意,那就改日吧。” 白白如释重负地拉紧衣衫,一从床上起来,远澈拉住她,“这么讨厌我,不想和我待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