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几次了?” “第……四次了……”她害羞地看向自己的位置,不知是不是许久没的缘故,今日的觉尤为烈,此时被玄令则转过面向他,起起伏伏地又了好多回才拥吻着去,把她上的甘甜香味都吃抹净了,总算心满意足地离。
声,“嗯……唔……”玄令则的双手隔着两层薄衫在她上游走,在她腰间停留一会儿,尤其连于她的。亲吻的间隙江敷半恼“这样”,他听见褒扬似的轻巧地把她压在抬起颌,“现在就要让你知厉害。” 江敷立即求饶“回去再吧,令则,唔唔别摸了好……”
玄令仪仍站在窗外窥见屋的动静,冷看着玄令则抱着江敷走了屋,后面要发生什么不用说也能猜到。倘若当初他再持要娶江敷,也许结果已然不同,是他自己选择放弃的……
玄月阑面惊讶,“一晚上你就能追到嫂呀。”玄令仪摇“小孩乱说什么。”他没心和玄月阑唠嗑,她仍自顾自说,“我不小啦,母亲都在想办法给我人家了,不过看上的人家都在推脱,风言风语说母亲是个母老虎,我就是个小母老虎了,你说气不气人……”
旁边的玄月阑委屈,“大哥对大嫂真好啊,他对我可没这么温柔,一直凶巴巴的,气死我了。” 见玄令仪冷若冰霜的表,她反倒起劲地说,“二哥,我瞧着大嫂也不是不喜大哥,你已经没什么胜算啦。” 玄令仪自然不听,“你懂什么。”
夜正,阁楼的轩窗上掠过摇晃的树影,屋里寂静无声。玄令仪三两步走向床榻,看见江敷裹着被侧躺着,便在她边坐来,俯亲吻她的睡颜。她若有所觉,翻了个继续睡,上被没了大半,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寝衣。她仿佛又长开了些,形更加凹凸有致,这样不设防地躺在他边,他馋地看向她半遮不遮的,明知不能趁人之危,还是吻上了她柔的嘴唇。
他们数日没有同房了,等玄令则静修结束她又来了月信,这时候终于能在一起亲,便像柴烈火一般再难分离,“唔唔,令则你也动一动……嗯、嗯这样实在……嗯啊……”她抱着床哦不断,他掂了掂她小饱满的儿,满意地看她自己坐在肉棒上耸动的脊背,想她如今让他调教得这样乖巧,让望浸淫得愈发丽动人,更想要肆意疼她,吻她肩颈时的巨钻她的甬再快速送,江敷难以克制地仰呻,“嗯……到了……”
这天晚上玄令则要回去,江敷懒得回去账,还想偷半日的闲。当晚两人先是在浴池里洗了大半个时辰,得漫来许多,再去坐席上前前后后地作。江敷伏在低矮的几案上,被玄令则握着脚踝向上提,泥泞的交合挂着银丝,她怯怯,“令则……一天太多次对不好的……” 她话就立即后悔了,玄令则闻言重重一,肉被迫曲成接纳他的角度,她立即求饶,“嗯、嗯……太深了……轻一……”玄令则将她捞在怀里一把抱起来,“往日很贪吃的,今日才了你两回就受不住了?莫不是趴得累了,夫君抱你去床上。”
玄月阑只能调转话,“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呀,我可不想被母亲罚跪。”玄令仪为了来找江敷,瞒着父母悄悄回程,只他一人也就罢了,却还带着玄月阑一并躲躲藏藏,自然不是长久之计,玄令仪答“明天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