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嗯……” 她全无反抗的意思,好像能容纳他一切的无理索求,紧实的蜜裂再次被扩张开,黑暗的视线中她似乎都能在脑中勾画那东西的形状,“到……到底了……嗯嗯不能再深了……”玄令则的动作倒是轻柔了许多,中那无名火似是被她的温顺化解了,抚摸着她的后脑勺缓缓,“阿敷,你只能是我的。”江敷随即应,“当然了夫君。”
回到屋,江敷问白白:“那日以后,小紫没有来过?”白白微怔,随即反应过来,“我这就去查探。”
第二日她叫上白白想去书房再挑几本书看,见到书桌上层层叠叠着几张图纸画卷,她好奇便翻来覆去地研究,忽地外面有人来,正是玄令则,她心不好,但一时间装不在看也很奇怪,双手交叉在前不知所措的样,玄令则倒没有生气,“阿敷,你在这儿什么?”
玄令则又没有回答,只是扑倒她落骤雨般的亲吻,她屡屡避过去都被掰扯回小脸,像是她嘴里有花蜜一般纠缠着她的小。等他吻尽兴了竟还没完,用手背去唇边的津,调笑“用面的嘴吧。”江敷惊得求饶“不要了呜呜疼呀夫君……”她的一双晃着的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他几乎就要不忍心继续了,索用腰带将她睛蒙上,握着她的将肉棒没。
这一夜过得漫长,亲过后玄令则对她仍是百般贴,拥她眠的时候还说要给她取一个小字。江敷有些心不在焉,“叫什么?”玄令则,“就叫瑶瑶好不好?”江敷心这和自己的名字半不沾边,遂问,“为什么?”玄令则答,“从前去北关守军时见到一只白狐,十分矜可,和你有几分神似,它叫——”江敷一听气得一困意也无,狠狠揪了一把玄令则的胳膊怒“你再瞎说我从此不理你了”。
“没什么……就是、担心夫君……不是、那个……”话说她就后悔了,好端端地说什么丧气话? 江敷张了张,一向伶俐的齿此时什么也说不来。玄令则却好像听明白了,“你别怕,敌寇如何能来云州。”江敷,“嗯,夫君回来定是有事要办,我就先不打扰了……”她想要回去,玄令则却,“在这里陪我。”江敷在他侧侍奉文墨,静静看他翻书写字,一坐就是一个时辰。等到玄令则写完,交给她通读,再誊抄一遍,好生装起来带着走了。
朱唇。“嗯、嗯嗯……”中纠缠的同时,也被他箍住灌。
“嗯——好啊夫君的、那个……”江敷有些糊不清地呢喃着,在他的疼有些泛粉。她原以为这样他能消了气,谁知他面不改地命令她“帮我净”,片刻之后江敷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磨磨蹭蹭神忸怩地拿起那东西凑近脸,秀眉微颦地试着吻了几就被呛得咳嗽起来。玄令则反倒笑了,摸了摸她的,“第一次么?”江敷侧过脸低,“夫君还是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