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敷原以为他总要气恼一阵,谁知第二日中午他就神如常地回来邀她同坐,江敷不会拂他的意思,他说一句她就答一句。玄令则本不是擅长找话题的人,两人无话可说时,他将手掌覆上她的手背,“阿敷,昨天是我不对。”江敷答,“一切都是妾的错。”玄令则又,“我不会怪你。”江敷自顾自继续,“妾枉顾理纲常,私恋夫弟,还请夫君责罚。”玄令则叹气,“阿敷,你要与我割席是么?”两人话不投机几个来回,玄令则只有悻悻离去。
天气渐,白白去后院浣衣时,听闻两个侍女小声絮叨着两个主的短长,“你说少夫人究竟为什么不喜公啊”“可是公为什么就对她那么好呢”……
我……” 她阖上睛,晶莹的泪就落到枕上,说得不可谓不恳切,玄令则为她抹去泪,追问:“如今你还对他有么?”江敷中噙泪看向他:“如今我心中只有夫君一人。”
玄令则轻笑:“证明给我看。” 他俯视着她并不动作,江敷会意,缓缓坐起,低自己将寝衣解开,带着幽香的发尾轻晃了两垂在前遮住乳尖,双蜷曲并拢,脸上仍带着泪痕。
白白侍候江敷午睡起来,梳妆妥当后本要去看望婆母,忽闻窗外有窸窸窣窣的动静,竟是小紫带来玄令仪的书信。白白跟在江敷边虽识得几个字,但难能看懂这么长的书信,只见江敷读完一落了泪,白白忙为她拭,“小……” 江敷摇摇,“没事的,咱们走吧。”
婆母方氏既为将门,据说少时常常骑舞刀,她瞧着江敷弱弱的,前些日又害了病,故让她好生照顾好自己,没事不必去伺候。这天唠了几句家常,江敷就隐隐有些疑窦,果然听婆母叹了气:“令仪这孩怎么搞的,骑个竟能摔着。” 旁边的侍从接话:“二公的伤不碍事的,过几天也就回来了,夫人宽心便是。”
她哭泣的样映在他的中,一丝丝痛楚如针扎般侵袭着心。她喜的人本就是二弟……如果他现在迫了她,无疑是把她推向二弟。他无端想起幼时碰碎的父亲心的茶壶,有些东西打碎了就再也无法复原,昨夜两人的甜蜜也犹如霓的浮沫,瞬间化为梦幻泡影。两人僵持不久,玄令则最终停了动作,走时睨了一被青芷拉住的白白便径直离开了屋。
“把张开,” 玄令则命令,江敷却缩紧向他求饶,“不要今天可以吗? 明天……明天我一定会好好侍奉夫君的……呜” 手腕被他抓住,玄令则凛冽的视线中藏着怒意,她不住地到害怕,她以为他是不会迫她的,她以为兜兜转转和他结缘终是遇到良人……泪在眶中打转,模糊了前的人。
然而她越是不愿越是哀求,玄令则就越是确信她对玄令仪的深。他凝视着赤着无声哭泣的她,无名之火在腔中燃烧,他恨二弟的不悌不义,恨她的痴心错付,也恨自己成婚以来的喜怒哀愁均系于一个女人上。他抚过她油般的肌肤,想到在他之前二弟就曾侵占过她曼妙的躯,采撷她青涩的花……和自己亲的时候,她是不是也念着和自己肖似的二弟? 嫉妒和骄傲崩断了理智的缰绳,他轻巧地将手伸她的间,碰到涩的花,她没有任何违抗的动作,只是低声哭喊着“不……恳请夫君……垂怜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