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几乎没了力气,向后倚靠在他怀里。玄令仪抱紧了她,在她耳边呓语:“阿敷,阿敷……我你。” 江敷微怔,随即伸手抚摸他的脸,“我也你。” 这意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即便他欺骗了她、占了她……他低低踹息了一声,将带着他温的释放在她。
”夫君嗯嗯……” 江敷的花满满地着他的,玄令仪轻轻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如果他真的是她的夫君就好了……江敷靠在他前困得意识迷糊,玄令仪缓缓退去将她抱屋,喊来侍女备好和净衣裳,亲手为她净哄她穿上里衣再躺,江敷呼均匀早已人事不省。
等她醒转时见屋光线昏暗已近黄昏,一没了睡意坐直起来,还隐隐发疼,想起方才激烈的事又有些害羞。“不再睡一会儿?” 玄令仪越过屏风走来,她摇答“我要回去了”,玄令仪“吃茶再走吧”。
江敷穿好衣裳坐在他侧,见他桌上摊着一副线条复杂的画,刚想问他究竟时,他却握住她的手说:“我有东西要给你。” 说罢变戏法似的拿个红木妆匣,里面藏着一对珊瑚的宝珠,“这是焰珠,自南海螺中取得,我想你着一定好看,便请人打造成耳坠,作为定信聊表我的心意。”
江敷回望他深的目光,一时有些失措,“夫君已经送了我很多东西了呀,焰珠是朝廷贡珠,很贵重的。” 玄令仪浅笑,“那是玄家送给江家的。这是我送给心之人的。” 江敷听他如此说,一颗心突突直,“多谢夫君。”
把江敷送回府中,玄令仪神深沉,对驾车的侍从吩咐:“不要去别苑,回府。”
清郡公玄铭策和郡公夫人方氏见二儿玄令仪跪在堂前,忙问,“令仪,这是怎么了?”
玄令仪俯叩首,“父亲、母亲,我想求娶江韶之女江敷,这是我唯一所求,万望成全!”
清郡公和夫人对视一,江家虽然也是一大望族,但若非大儿玄令则执意一定要娶她为妻,未必没有其他的结亲人选。如今二儿也将她奉若至宝,岂非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兄弟阋墙?清郡公抚了抚须髯,缓缓,“令仪,此事并非我和你母亲不愿答允,但数年前令则就向我们禀明,他想要娶江家小为妻,如今婚期在即,你这样说,实在叫我们为难。”
玄令仪过去从未知晓此节,原来兄长早就对她有意,难他们过去相识,可是她为什么认不自己不是玄令则呢? 他实不甘心放弃她,又追问,“我们和江家平素并无往来,哥哥为什么会娶她为妻?”
玄铭策:“那天令则外回来,就说遇到一个女孩,瞧着聪慧可人,已经告知他姓名,我听来也觉得中意,当时就找了江家提亲,江韶有些吃惊但也立即同意了。你也想娶江家小,又是怎么说?”
玄令仪像是被一桶冬天里的井从浇到脚,是了,兄长和江敷数年前结识,顺理成章订亲,他与兄长形貌相似,她才把自己当成了兄长,也难怪他这样来她也如此顺从……
他本就是扮作兄长才得到了她,她的心、她的自然也是属于兄长的。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本来想好向父母坦白自己与江敷两相悦、私定终生,现在想来,兄长和她才是神仙眷侣,他若再闹去,只会教父母难堪,更玷污她的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