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起阻拦:“刘贤弟――”
未完,又有十几人挟持着刘正风的妻女儿走后堂,手中持有匕首抵着他们背心。嵩山派二师弟托塔手丁勉,嵩山派中坐第三把交椅的仙鹤手陆柏都在场。
一声笑了来,瞥见自家老爹瞪着自己,立刻装鹌鹑不说话,在路轩手心写字。
“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史登达走至刘正风脚跟前,举旗说。
还未说一句话,听得“呲”一声,狄修的剑已送刘正风长的心,把他立时杀死了。
嵩山派弟狄修:“是!”将长剑缓慢地一寸寸刺刘正风长的背心。
“你又忘了喊我师!”岳灵珊却拧了他的腰,疼得路轩倒冷气。
“甚么?我......!”狄修瞪着自己的剑,也大为吃惊,话还没说完就被震碎心脉死亡。
令狐冲见他们打闹,嘴:“嵩山派乃名门正派,哪里会惨无人的灭门之举?”
“你们嵩山居然趁刘师叔不备,杀死刘师叔家人!简直禽兽不如!与教又有何异?!”路轩声叫,剑向前一跨步拦在岳不群前,紧盯嵩山派众。
恒山定逸师太:“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嵩山和衡山两家何必伤了和气?”
费彬继续冷声:“我等奉盟主之令,命刘师兄与教长老曲洋断绝关系、讨伐曲洋,若是刘师兄不从......”
林平之听了,他家就是被《辟邪剑谱》给青城派害惨了。顿时心里难受,想快些去把爹妈从青城派手里救来。
岳不群反手拉住冒红光的路轩,将其挡在后。但千余个人里,总能有个人认路轩,上大声疾呼:“是......是那个杀人鬼!!”
刘正风早就大为变,承认了自己和曲洋的关系。原来他们琴瑟之声相投,结为好友。
岳灵珊:我也觉得。
“狄修,预备着!”
此话一,群雄哗然。正与教向来势不两立,火不容,堂堂衡山刘正风,又怎会与教长老有所勾结?
只因为屋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数十穿黄衫的人徐徐走,实在其不意。显然嵩山派早已暗中监视着刘府,而府里一千余人竟也没有发觉。
路轩极小声地说:“为利为权,他们有何不可?”
丁勉知她外刚和,虽脾气暴躁但心地慈祥,此刻说:“师太所言极是,但若我嵩山派就此离去,岂非在外人面前丢了脸面?”
路轩低声向岳灵珊说:“要开打了,小师妹你待会跟着师父,别让那些人伤了你。”
忽听得人门外有人厉声喝:“且住!”
费彬长剑一指,对人群中的路轩森然:“华山的小师弟,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
陆柏和丁勉见师弟死,怒火中烧,两个人同时和刘正风交上手。
屋上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第四师弟费彬,当众接过史登达手中的五锦旗,大声:“刘师兄和教长老曲洋暗中有勾结,我等奉左盟主之令彻查此事!”
刘正风沉了脸:“左师兄这是甚么意思?在今日金盆洗手是刘某的私事,请史贤侄转告尊师......”未说完,忽地变了脸。
大厅群雄变!
路轩大惊:“这你都能听见?”
刘正风笑眯眯地假装没听见,说了几句场面话,又亲手断了剑,就要把手探金盆。
群雄听见路轩的话,无不面尴尬。当日南侠展昭被赐“御猫”之名,封四品带刀侍卫之职,也曾有人在背地里骂他。但这些人,明里暗里说这些卖给帝王家的不好,心里却也羡慕着他们能荣华富贵,从此有人撑腰。
但显然嵩山派的人不会放过刘正风的。
只见走来四个黄衫汉,接着又走来一个手持五锦旗的黄衫汉,正是嵩山派门弟史登达。
刘正风忽而惨然一笑,料定自己今日要死在此地,朗声:“刘某自行了断,也无须多伤人命了。”
费彬一惊,迅速反应过来:“是你――噗!”原来刘正风早已大怒:“欺人太甚!”当运起劲向费彬打重重一掌,来得极快极猛,十成之力打得费彬吐鲜血,飞了去撞到墙,片刻后气息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