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爬两步,赫拉克长臂一伸,扣住了你的脚腕,蛮横地将你拉了回来。
他用脚尖着你的花,莫名的觉让你打了个哆嗦,跪着向前爬了两步,以躲避他恶劣的碰。
但赫拉克不愿放开你。
无数个夜晚,他都与你仅隔一层墙,然后透过那些隐秘的小孔窥探着你。
乳肉堆压在膝盖上,熏香让你思维混沌,本意识不到此刻的动作有多羞耻。
是赫拉克的靴。
赫拉克是农场主家的少爷,他的型比你想得大太多了。
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你一便撞了他怀中。
手上突然一紧,赫拉克将绳拽得绷直,也将你的行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只好再爬了起来。
他的房中有一条密,而这条密刚好通向了你的居所。
可现在,洁的神父竟然在神像前浑赤,甚至让人当狗一样侮辱。
赫拉克解开你的裹布,一层层掀开,像是在拆什么期待已久的礼。
他为何会知!?
「对,就是这样,不愧是聪明的勒涅神父。」
然而你太过低估他的反应速度。
然而他只是像逗小猫一样,轻而易举地拨开了你遮挡的手,碧玺般的眸里是疯狂的望。
而你是神父,是他的笼中鸟。
不行。
他要磨掉你所有的棱角,击垮你所有的理智,让你只能够匍匐在他手中,他一个人的白文鸟。
赫拉克松开了捆在你手脚上的束缚。
「勒涅神父,你会宽恕于我的。」
的唇被行打开,最脆弱又的领域被肆意践踏,神与肉的双重折磨让你的几近崩溃。
你才得释放的双手被他拉到后,又重新捆了起来。
忽然传来糙的摩,你地一抖,不禁将屁夹紧了些。
教堂,也可以是笼。
银十字架项链在你的脖颈上摇晃,与柔的乳肉同频。
并没有拉太过,只堪堪与地面平行。
即使地上铺满了地毯,你的膝盖还是不可避免地青紫。
你急于挣脱他,一个踉跄,以一种难堪的方式扑在了地上。
哪怕于如此境地,你也没有屈服于他,而是呵斥他住手。
「赫拉克,停!」
你是天主选定的神父,你向来都受着各方人士的尊敬。
你奋力躲避,可那力量对他来说微乎其微。
你慌不择路,磕磕绊绊地用膝盖爬行。
可这秘密并不能完全让你屈服,不过是个女的份罢了,你可以换一个地方生活。
大手在你白的肌肤上游走,只需轻轻掐,便会显红痕。
或许你还会叫好听的声音吗?
完这些,他放开了你,任由你趴在了地上。
「赫拉克!你停!」
赫拉克似乎很满意,声音中都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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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跟了两步,继续用鞋尖折磨你。
你没有手支,浑的重量都压在那绳上,赫拉克手臂的力量,也就成了你的依靠。
但你不知的是,整座教堂都已被赫拉克改造。
「勒涅神父,我们玩个游戏吧。」
死结还留了很长一截,像是牵狗的链。
真是只傲的鸟儿。
你最终被他收紧,跪趴在了地上。
他膨胀到惊人,却依旧极有耐心地摆着你。
你艰难地想直起
青年上的寡淡香味因为不断攀升的量而变得郁,本该是暧昧的气味,现在对你来说却格外危险。
他没有停,反而一次比一次更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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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手脚都被捆绑住,结实的肌肉朝你倾碾过来时,你的恐惧才油然而生。
多圣洁、丽、纯白无暇的白文鸟。
你意识到了机会来临,在手上解放的一刹那,翻就要向外爬去。
可赫拉克就是要让你求饶。
而你因为持续的熏香,变得有些柔弱无力,本没办法去反抗于他。
他知这个秘密不足以威胁你,成熟的鸟儿早已能够尽翱翔在天际,因此他要捉住你,剪去你的翅羽,让你再也不能飞起。
纵然酸,可只要你速度慢了来,鞋尖就会抵上来,甚至撞得愈加用力。
你怀疑再这么去,你就要被他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