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吗？”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都被换上了新的。丹恒有不敢直视穹的睛，但穹却抬看着他笑了起来：“谢谢你，丹恒，你这可是救我一命啊。”

        “对哦！”穹倒是一脸天真地，“不过我现在好像觉没事了哎，还需要像卡芙卡说的那样，自己用手一次吗？”

        丹恒：“……”

资料室里，睡在丹恒的地铺上。丹恒正坐在他边，看到他醒来，神微动：“穹，你终于醒了。”

        穹哈哈大笑起来，拍着丹恒的肩膀：“好啦，丹恒，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好了，在外面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关于穹的状况，自然不能让姬来说，而瓦尔特也自认自己并不适合跟年轻人聊这些，于是就只能让丹恒来解释了。

        而当他将卡芙卡说的“”二字原样复述来时，整张脸已经红透了。穹也愣住了，虽说他算是这个世界的新生儿，但和列车一行人一同旅行了这么久，一些该有的常识还是有的。不过他倒是直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自己过，也没尝试过的觉。

        穹后来在列车上也有了自己的房间，所以并不会和丹恒一起睡在资料室里。晚上丹恒一个人睡在地铺上翻来覆去，脑里不断回着自己帮穹释放来的过程。

        他刹住了车，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到有些尴尬。

        穹撑着爬起来：“丹恒……我刚刚是怎么了？”他还记得自己倒在地上，浑像要爆炸似地难受。不知为什么，在穹看过来时，丹恒移开了目光，而且脸上似乎还浮起了一抹微红。

        “这样啊……”穹若有所思，“我倒是在丹恒收集在智库中的资料里看到过相关的描述呢，好像是自己用手就可以？”

        穹睁睁看着丹恒整个都红了，连脖都是红的。半晌之后，他听见丹恒轻声说：“这次就不用了……刚刚事太紧急，所以我已经帮你来了……”

        穹这副单纯过的样，总是让他到很担心。

        “穹，是这样的……”丹恒开始解释，越说脸上的红晕扩散得越大，要不是真的事关穹的命，他现在简直想立刻跑房间。

        丹恒：“那个，穹，你还是得记住，你的隐私位是不能让人随便碰的。这次确实是事态紧急，关系到你的命，所以我才……”

        丹恒微微有些惊讶：“那个……你不会在意吗？让我这样随意碰你的隐私位……”

        穹噗嗤一笑，摇了摇：“怎么会介意呢？丹恒本来就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再说了，我们本来就是好兄弟，兄弟之间摸一也没什么的吧。”

        “对。”丹恒，鬼使神差地加了一句，“和别人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