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快一个小时,糸师冴总算能一瘸一拐地自己行走了,想到自己不是在球场上奔波至力竭,而是在床上被搞到这么狼狈,糸师冴对花江绘吾的变态程度有了新认知。明明和自己一样都长着一张亚洲人的脸,自己和他怎么在各方面都差那么多。
的人瞬间了力,原本在驰骋的上位者便停来查看,糸师冴单手捂着腹的痛苦模样差让花江绘吾以为自己破了他的腔。
行云地完这一切,花江绘吾把人往怀里抱了,拉过糸师冴的手放在他的肚上受自己的存在,并柔声耳语,“我的绿宝石甜心、薄荷小糖块,谢上帝赐予我的妖缪斯,不得不说你刚刚摇屁的动作有到我。不过现在请安心睡觉,我保证等你再醒来的时候,老公的肉棒依旧如铁……虽然想怀上我孩的女人能排满整个格兰大,但是老公依旧想把满你的屁,我们可以一直耕作浇灌,直到你的蜜乳能够平息我的饥渴——我知你肯定开心坏了,小得那么紧,啊,没错,别着急,这种事要慢慢来,多吃没关系。嗯嗯,好孩,我的圣光天使,你可的笨拙又一次迷倒了我。”
眉长开几分的俊少年被花江绘吾搂在怀里柔声安抚着,不用多余作就能享用的温泉在此时又派上了用场。前后并用,糸师冴在他的手里缓缓了,紧绷的便松弛了几分,花江绘吾见有效果就继续给他肚、摩肌肉。
对比之,糸师冴突然觉得,花江绘吾和自己的事也没什么特殊的,只不过他的时间有久,是不是患有网上说的那种“延迟”的病?
随着年龄增长,谈恋的队友变多了,组聊天报备周末自己去哪约会时,往往避不开床事,当然多数人说的只是“我拥有了一个妙的夜晚”之类的话,但是有位队友就经常开黄腔向他们传授用什么位置更省力,怎样抚和说话能让对方兴奋之类的。
越越多,后式了一顿见糸师冴还能跪住,花江绘吾对他如今的能满意了不少,反正也清醒了,要不然再来一次?
能力,他把自己的从糸师冴的嘴里救了来,示意糸师冴在床上撅着屁趴好,扶着缓缓整。
着西班牙的生活习惯现在的确还早,糸师冴挪到床边,试了一本抬不起上床,站在床睨视着两秒睡的花江绘吾,心里不是一般的恨。
糸师冴伏在床上,廓前后起伏的幅度很大,他没想到花江绘吾会抵着他前列同时阻断了他前面的,只凭后的觉难以形容,更了,还有不畅快的觉沉积在腹。此时的他若是能知花江绘吾所想,一定会开解释他不是还能跪住,而是筋了。
“……宝贝,能不能稍微尊重我一。”花江绘吾无奈地睁把人捞上床,搂在怀里,了两糸师冴的翘的,接着向摸到仍旧湿漉漉的后再次了去。
“可能吧。”糸师冴没怎么在意花江绘吾的话,两人连接搅动着发咕啾的声,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后上。自从糸师冴发觉压抑呻反而会让花江绘吾更折腾他后,一步开放到底,胆大了人也坦诚了,深了、浅了、快了、慢了,哪里更舒服他就指挥让花江绘吾往哪。
蠕动的肉跟不上在的速度,碰不到的时候觉得空虚,碰到了被破开的时候会痛,糸师冴试图跟着花江绘吾的节奏摇起屁,可没两分钟的他冷汗就来了,本就肌肉痉挛颤抖的大疼得厉害,连着腹腔一起绞得钻心的疼。
“什、啊——”花江绘吾之前一直没有连续起意过,明明正常男人都会有所谓的贤者时间,等意识到对方再次了来,糸师冴来不及阻止,已然被更加激烈的程度惊到破了音。
时钟刚过五,花江绘吾长一迈躺回床上对糸师冴招手,打着哈欠示意他想再睡会儿。
“……”糸师冴绝望地发现花江绘吾的程度本没有限,更糟糕的是,自己的已经在回应他了。花江绘吾的声音越来越轻,呼声渐重,可自己还能睡着吗?
“起来!”糸师冴把自己那边的枕砸在了花江绘吾脸上,“——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