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将他从巨石上拎起来,几乎掐着他的脖问,“为什么不恨我,我都了些什么啊?你为什么不恨我!”
赵远舟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无比可怜的人,他自己浑是伤狼狈至极,可前这个折磨他的人似乎比自己更加受伤。
被赵远舟这样望着,疯般的离仑竟显一丝不寻常的慌张,明明他才是施暴着,此刻却不知所措。
“阿厌,恨我吧。”离仑压着自己的昔年好友,突然垮塌来,垂着声音,悲伤的,几乎低声气的祈求着,“恨我好不好,不要只是讨厌,讨厌太浅薄,最好从今天起永生永世都痛恨我。”
“我不恨你,”赵远舟望着离仑的目光复杂的难以言明,似乎还在安这个羞辱他至此的人,“因为我知早晚会有这一天。”
如果不是离仑喝醉醒来什么也不会记得,赵远舟恐怕永远不会说这句话。
千万年来,他们亲如兄弟从无捷越,可赵远舟知,以他畸形的,他跟离仑迟早会有这一天,但他没想到,这一天竟是如此难捱。
离仑的绪变得却更加混乱,更加暴力的待赵远舟,拉他的,肉刃和树在两个中一同动起来,把那两都撑大到极限,每次都带鲜血。
“离仑,我不会离开的,你冷静一,不要闹了……好疼....”。
赵远舟疼的想要缩起,可是他被树牢牢捆着,动弹不得,可慢慢的,不那么疼了,似乎适应了这场惨烈的交合,花慢慢里淫,随着肉刃的动淌后。
俩人渐佳境,那块巨石上,他们交叠在一起,还有一条树在空中扭动,整个石窟都是粘稠肉拍击声和凌乱的息,赵远舟在他一声声的叫着。
“啊…轻…嗯啊…啊啊………”
这幅场面绕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槐鬼离仑脑袋里也“嗡”了一声,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一般,吓得倒退一步。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离仑再也看不去了,化作黑雾仓皇逃了梦镜。
他逃回现实。
赵远舟依然在榻上挣扎扭动,嘴里发一阵阵低,离仑知他疼了,两那么小的地方被撑到撕裂血,怎么可能不疼。
看着榻上苦苦挣扎的人,离仑惊慌失措,像个犯错的孩童,不知该怎么办。
他朝赵远舟伸手,却不敢往前走,不敢靠近,他不敢。最后只能站在原地两手捂住自己,拖着破烂的外衣,拖着锁链蹲到地上。
“不可能,这么怎么回事?!我怎么会……”
离仑不断敲打自己的脑袋,可他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
离仑只记得那天赵远舟带了酒来,他喝了很多,后面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等他醒酒时,赵远舟已经不见踪影,什么痕迹也没有留。
他在阴暗的窟里等着,等赵远舟次带酒来。
可是赵远舟从那以后再也没来过,他每天都在等,等了好久好久,赵远舟都没来。
不知为什么,那段时间离仑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就像有什么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