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更衣室走去。
几乎与此同步地,赵锦辛侧首瞥了一。
李文逊低着噼里啪啦发消息,他给人传授知识的间隙还不忘跟快毕业的前侦察学长联系,毕竟前锋打久了,战斗思路和作习惯不是说改就改的,还需要慢慢磨合。
……
他们仨最后离开训练场的时候都快到第二天了,但校团赛还有两个月就要举办了,时间可不等人,于是接来的艰苦历练是可以轻松预见的。
其实这种比赛对三个老油条来说并不多重要,找不到人大不了弃赛不去,但对赵锦辛这样的新生而言确实有意义的。
他才十八岁呢。
邵群迎着中央星的夜风,略微走神。
李文逊很久没被这么度的折磨过了,凄凄惨惨地哀嚎了一路,最后还是邵群忍无可忍地让他闭嘴。
年轻人小赵同学倒还是一副活力满满的样,一看就是平常没少把自己往狠了的勤奋型选手。
这样的人学院里不少,甚至是绝大多数,比如刚才他们离开训练场时前台的灯还亮着一大片。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拥有如赵锦辛一般的耀天赋。
邵群在门前停脚步,跟赵锦辛简单别。
李文逊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往里冲了。
赵锦辛落在后面,也跟着站住,脸上笑盈盈的:“哥明天见。”
“明天见。”邵群颔首,抬步准备走。
“哥。”
赵锦辛忽然喊住了他,邵群回去看,就见这小上前一步,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缩短至半臂。
他们量差不多,邵群一抬就能与赵锦辛对视,但目光接一瞬后对方很快垂,并未着急说话,而是轻轻地耸动着鼻尖,像是在嗅闻着什么。
邵群也不急,趁此机会光明正大地、肆无忌惮地描摹着赵锦辛脸上的每一细节。
视线扫过时,他才忽然意识到,原来赵锦辛的左尾轻轻地着一粒痣。
那粒痣似乎有些人,邵群发,迅速移开了目光。
恰巧这时赵锦辛满足地叹了气,悠悠开:“……哥,原来真是你的味。”
这句话的义指向太明显,邵群一时间有些气血上涌。
他想,真是太久没发了。
但他仍抛了个尾调轻扬的鼻音过去。
赵锦辛意有所指地瞥了邵群的脖颈:“刚才打的时候就闻到了,我还以为是文逊哥的气味……原来是哥没控制好。”
邵群短促地笑了一声:“之前跟我打的时候没闻到过?”
赵锦辛眨了眨,像是意识到什么。
邵群没给他继续开的机会,俯压得更近了些,立时觉察到赵锦辛的有些僵,不由暗笑到底还是个小孩。
“有人说过你的信息素很好闻吗?”
邵群鼻息灼,赵锦辛恍惚间以为他真要继续接近,但与期待相反的是,对方很快再次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