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滴自然是解不了她的渴,我坐张开双,问她:“上朝回来还未曾小解,你是自己来夜壶,还是去给本王拿来?”
这样的景着实是诱人。我伸手摘乳夹,宜修看见我如同看见了救星,止不住地发啼。我命婢们放她来,她着泪跪在我脚,求我赏喝。我随手接过绣夏递来的茶喝了两,叫她张大嘴,便把剩的温茶随意泼在了她脸上。这在平时是极大的侮辱,此刻的宜修却顾不得了,满脸狼狈不堪,全都是她此刻最渴望的。
宜修羞愧不已,我挥挥手示意她张嘴住我的龙,命她好好地喝,便缓缓将灌她的嗓里。宜修虽是庶,在家里也是千金小,哪里受过这样的折辱,着泪勉喝了几就被呛得连连摇。
宜修气息奄奄地应声:“婢谨听教诲。”
宜修被望和脱折磨得满脸,只是伸去一手指她便呻不止。此刻的宜修年轻貌,声音也格外柔,尾声勾人得很。绘和绣夏为我脱靴解衣,我将早已发的阴毫不客气地直捣宜修的中。
我摇摇,呵斥她:“没用的嘴!”
今日朝堂议事久了些,又被母妃留在里用了午膳,回府已经是半午。想着宜修已经挂了好几个时辰,不由得有些可怜。到了门就闻见药香郁,等去才看见宜修浑发,嘴里一时喊着王爷,一时又喊着主人,又是哭叫着说渴,前的乳夹摇摇坠,宜修努力保持纹丝不动才没掉来。
我很满意她的低姿态,走上前抚摸她细柔的腰肢。她难以自抑地呻几声,乖觉地反思:“婢今早没能主动伺候好主的晨,是婢的大过。谢主赏蒸。”
宜修里满是渴望,扭动着酥就想往我上贴,我随手在旁边百宝柜上拿了一只坠着珍珠的鎏金乳夹,夹在她一边的花上,调侃:“若是等本王回来还没掉来,今早伺候不周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绣夏到底是个人,不如宜修腰肢,肤细,于是只是了几十,就无趣地丢在一旁,叫她自己爬过来净龙上的血。宜修低着忏悔着,跪在踏板上的样倒是可怜,我到底还是心,亲自教导她:“伺候晨起的规矩,若是真心顺从,不需要人教也应该会。本王晨起若有望,你自当妥帖服侍。你跪在床边,自然就是本王的夜壶,无论何时有意,你也该用嘴侍奉。我本不想第一天早上就叫你伺候晨,只是你实在不懂规矩,要是第一天就这样惫懒,往后岂不是更加失了分寸?”
年纪逐渐大了,也就再也没了兴致。这几个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早早地破了收了房也好,免得总跟着宜修,心思愈发坏起来。
我鼓励地拍了拍她翘的圆,上还布满了我昨晚又是又是揍来的手印:“本王先去上朝了,你今天乖乖的,回来赏你。”
命她的侍女将她架起来带去侧面我早准备好的暗房里,里放了我作业命工匠连夜赶制的木和绳索。宜修浑赤,双手被绳绑得举过,脚尖堪堪着地,昨晚刚承过的地方被迫骑在木的尖棱上,她痛得连声求饶,我哪里理会她,只是命令婢们将炭火盆搬来,将木面御医心调的药煮沸。
这药倒是真有效,宜修的蜜在熏蒸后十分湿紧致,又温得恰到好。略微一送,宜修便声叫,叫着太深太大,又是求我轻些,又是舒服得直哆嗦。她的律动越来越快,没多久就了,蜜不断收缩,一大浇在我的分上,里面湿透了,看着人就要晕过去。绘乖觉地在旁边递上来一杯温茶,我亲手喂到宜修的嘴边,她闭着却还知张嘴饥渴
宜修浑发抖,认命地钻了朝服里。她的腔刚住我的分,我便将一早上积攒的尽数释。宜修渴得狠了,大大地吞咽着,竟然一滴也不曾漏过。
药透过木背上的孔准确地蒸着宜修的鲍。这是保养蜜和的的奇药,久用使女更加细紧致,益于生养,只是药材昂贵,又须得蒸煮才能将药效透过肌肤,用药时痛苦非常,在外听说老鸨只有在花魁们接要客前才会着花魁蒸。
宜修满脸红地承受着,药效渐渐上来,宜修的叫声也从纯粹的痛苦变得有些享受,这就是的作用渐渐起效了。我欣赏着宜修光年轻的胴被彻底束缚,被我折磨着又享受着,神渴求地想要被满足,而除了我,没有人能解她的渴。
等我终于释放完,宜修已经疲力尽,无力地倒在地。我吩咐婢女们将她扶到她的房,我上朝前吩咐工匠们的手链脚铐已然完工,婢女们将宜修的双大开,固定在脚链上,双手吊起,一副任人摆布的样。
宜修哽咽地答应来了。
我看得有些兴起,但还是忍住了,慢慢地告诉宜修:“本王以后后院所有人,每日早晚都需蒸,早上蒸到我朝回来为止,晚上蒸到本王就寝。这便是给你的赏赐。若是你伺候得好,蒸完我会来用用。若是没有来,便在上好好反省自己哪里惹了我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