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十足。
“继续负隅顽抗,受苦的只会是你。”
些微的意完全不足以覆盖羞辱,澜想握紧拳,却发现自己浑都使不上一力气,他这时候才猛然意识到,原来那些里都被混了让人脱力的药!
被人踹得趴跪在地上,脸颊与唇都紧密地挨着地毯,他却连翻的力气都没有……
一尘不染的鞋从他的前离开,但男人显然不可能就此打住。
酒的味忽然四散开来,澜不懂后的男人在什么,仅靠着一小块布料遮掩的屁却蓦地觉到一阵凉意。
“你……呃……”
男人的手放在了他的肉上,酒挥发带走瞬间余温,随后又恢复了度。
重新消过毒的大兔尾上,的还在滴答落,圆形状的端被男人握着,正好抵在被扒开布料的,暧昧地动着,发淫靡的声。
澜想回,挣扎了许久却只能勉将脑袋稍微侧过一,刚好能看见那张居临的侧脸。
男人像是生杀予夺的神明,漫不经心地握着手中暗的假阳,就这么面不改又肆无忌惮地玩他。
即便不用看澜也能觉到,铠的另一只手正将那截连衣扒到一边,嵌在他心的隙里被男人的手指压着,与此同时,假试探着想他的……
那个地方。
那些人中的……佩兔尾巴的地方。
澜不住息着,任人宰割的滋味让他呼都变得急促,脸憋得通红,“放开我……”
已经被仔仔细细清洗过的后还残留着意,加上兔尾上的剂,早已经符合了被的标准,但铠却并没有着急把自己的东西去。
他似乎衷于完成兔女郎的创造仪式,三指宽的兔尾缓缓被推澜连开都看不见的后。
“呃……”
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刺痛,澜闷哼一声,咬着唇呼愈发重,但跟雇主已经撕破了脸,他也不想低示弱,因此咬着唇不再发声,只是不受控制地因为疼痛而轻颤着。
那些被铠指派过去帮澜灌的人,也不乏想上位的。除了清洗,原本他们还需要帮澜些扩张,但现在的况再明显不过了——澜的后没有被扩张过。
对于手人的这些小心思,铠并不关心,至于澜……
铠看着视线里逐渐被黑巨撑大的粉,眸底兴趣更。
虽然不如他的那,但也是不错的尺寸,用来扩张足够了。
其他的人,等他玩够了再去理。
男人的手腕再次用力,象征着最后装饰的兔尾蹭过,再次往里深了一小截,不知碰到了哪里,澜瞬间浑紧绷,与肉都颤抖起来。
“嗯……”低从唇齿间溢,澜的前发白,快稍纵即逝。
在他自己毫无意识的况,前端的阴就这么了来,只不过由于起后的肉棒被困在那一块小但紧绷的布料里,他来的浊全都打在了连上,浸一块形状不规则的深痕。
“这样就了?”
铠也没有想到澜会这么,他先是迟疑了一,随即手上推的动作更提快了速度。
果不其然,假阳的开始受到不小的阻碍,每一寸都得无比艰难。铠受着手的阻碍,心了然的同时,裹在西的肉棒也更了几分。
这么的,上就要被他夺走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