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发了烧的动静,方宵看着青年在浴室里摸了摸花洒,觉温差不多了就先关上,然后走浴室把自己随的挎包打开了。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他看见对方睛都亮了,本来谢九朝的尾就有些垂,这么亮晶晶看着他的样……像猫猫狗狗。
谢九朝幽幽地叹了气,把人扑倒在床上,一只手把自己的各种证明回包里:“哥哥都看完了吗,不许跑了哦。”
谢九朝没听他的,又去两颗之后一手手掌住,另一只手摸到遥控,随手把档位调到了中:“开胃小菜嘛,来刺激的吧。”
谢九朝低看着方宵。黑发青年的长发被解开,铺在床上,他双颊有些泛红,整个人就这么毫无抵抗力和防备心地任由他控制和亵玩。他又放了一颗珠去,它们其实是他早就挑选好的,甚至特地回家去找人定的一批以玉石为原材料,外表打磨的极其光没有一丝糙的……只给方宵一个人的玩。
他说着,一边换了样放去,是个,尾连着线垂在外面,这次有些拥挤了,他便又说哥哥你别害怕哦,一边用力将小玩往里压。青年大猛地一,不自觉僵直,原来是最深的珠被他又去一些。
“没有。”谢九朝当即反驳,“我以前当过一段时间交换生,在外习惯了……哦对了。”
“你还可以的,相信自己。”谢九朝说,俯亲吻他,却地继续往里珠,“我对着哥哥研究过的,你的还能吃几颗。”
是他隔学校,但也是他的母校——方宵现在在读研,谢九朝在的学校才是他本科就读的地方。奇了怪了这小总觉得好熟,像什么时候见过……唔。
然后就被青年抱了浴室,透过起雾的玻璃隐约能看到黑发青年一开始还站着,后来逐渐了,被灰发青年抓着盘在腰上。等到谢九朝给他洗完顺便玩了一通之后,方宵已经整个人靠在他上了,他被放在床上,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谢九朝在折腾他那塑料袋了。他有些紧张,一紧张就想在脑里思考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思考到最后又回到谢九朝的学生份上。
“我,你……”他觉自己的CPU烧起来了,兄弟你也是男大啊?哥们以为你也二十几,没想到还没到二十?
来不及想这句话背后的义,方宵快被泪了:“不行,吃不了,真的呜……”
“学生证,份证,健康证明。”谢九朝在床上摊开几个证件。
宵看着这人连酒店房间都一副毫不见外的样,还是没忍住问:“你这是住多少次酒店了,这么熟手?”
可的。
可怜方宵第一次跟人打炮就遇到玩的
方宵脸上写满疑问,视线不受控制地瞥向证件:谢九朝,男,生日xx年x月x日,换算一是十九岁。
“……?”
第三颗珠来,男人的甬本就不适合接受外侵,但在浴室里被反复撑开,用妥帖了之后又学会了乖乖放松,只等着来的事,三颗珠在碰撞,方宵闭上,仿佛能直接想象它们在里挨一起的模样,谢九朝看对方把自己最脆弱的结给他:“哥哥,你好信任我啊。”
方宵被刺激地双通红:“不……不要了……太多了。”
方宵意识挣了挣,发现这刚当男大的人力气也是真的大,脆摆烂了:“好好,不走,不走,你想玩什么都可以……先说好不许太过激,我真第一次。”
他回过神来,发现双被打开,谢九朝往他后面放了一颗圆的珠,一旁还有几颗在外待命。他张了张嘴,对方就发现他想说什么了:“哥哥,别担心,只是帮你再扩张一,防止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