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醒来时床上湿了一片,还来不及收拾一番,二师兄枯墨在外面嘭嘭嘭地敲门。
“玲珑,别睡了,该走了。”
匆忙换了衣服,打开门,二师兄嗅了嗅屋nei的味dao――一gu腥臊混着女zi本有的ti香。
“什么味dao,你屋里放了什么。”
玲珑搪sai:“有味灵药不小心打翻了。”
枯墨若有所思,也没再说什么。
三人xia山,为了防止玲珑御剑摔个粉shen碎骨,是以她被飞白圈在shen前一起飞。风大得她睁不开yan,长发飞舞,她往飞白怀里缩了又缩,缩了又缩。缩到飞白哑着嗓zi喊她别动。
“再乱动把你扔xia去。”
玲珑shenti一僵,明显的gan受到师兄的肉棒ying了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料能gan受到那份炽re。但还是微不可察的扭了一xiatunbu,又蹭了蹭。说不清是故意还是无意,飞白拿她没办法,只能默默加快了速度。
三人到达南境时已是傍晚,街上亮了灯火,吆喝声不断。玲珑看这个也新奇看那个也新奇,摸来摸去,两位师兄怀里抱着一堆她要的小玩意。
走着走着俩人在她shen后聊最近谁家弟zi有得了把好剑,哪个师傅的锻造技术最好。玲珑才不guan两个臭剑修,一会儿就把他俩甩的老远。
来到一个摊位前,那摊主是个瞎zi,一条黑布遮了yan睛,微微笑着问她要买些什么。
摊zi上的东西稀奇古怪,长长的圆zhuti,手放上去就会震动的小玩意,还有两只带着铃铛的小夹zi,kou枷,项圈,还有一瓶透明的膏ti。
玲珑抱着这些小玩意儿从人群中挤chu来时,才发现自己与他们走散了。自己an着记忆越走越偏越走越偏,直到走到一条小巷zi里才发觉不对,正要转shen回去,却被人捂了嘴巴堵在墙角,hou咙里huajin来一粒药wan。
shen后那人骂骂咧咧带着几分酒气,猴急地在她shen上摸来摸去。
“sao婊zi刚刚我就看见你了,ting着对大naizi挤来挤去的,是不是就想让人摸你?”
她拼命摇tou,惹得男人来不及剥开衣服,顺着衣领就摸jin去,ruan腻香hua的naizi在男人手中没几xia就立了起来,大力rou搓着毫不心疼。她耻于自己竟然有了反应,花xue已经开始淌shui了。
男人玩着naizi嫌不过瘾,一把将她繁复的上衣扒开,把脸贴在naizi上嘴巴咬着乳tou往外揪,玲珑ting起腰迎合,此qing此景倒像抱着他喂nai一般。男人见她不挣扎了,恨恨骂了句“saobi1”,手撩起裙zi直接摸jin了冒着re气的saoxue。saoxue的shui湿了他一手,还没东西charu就已经打开了。
男人的手指jinru的很轻易,在肉bi之中狠狠地旋转搅nong,溅的满地都是。再往深chu1走,怀中这saobi1叫得更大声了,将手指往外chouchu时,saoxue还不舍得般紧紧缠着。
男人呸了一kou,正要宽衣解带,不知怎的突然倒xia了。
原是飞白与枯墨终于赶到,随手nie了个法决,玲珑衣衫不整瑟缩在墙角,见到两位师兄后泪盈于睫,飞白无奈只好用外套将她裹好一路带了回去。
房nei燃着烛火,今夜十六月亮正好,清辉柔柔地透过窗。
玲珑咬着唇仍是浑shen燥re不堪,双tui不住地磨蹭想要缓解可耻的yang意,可她不肯开kou,心中才想到刚刚那小药wan有古怪。
二人见她仍是双腮泛红,只能斟了杯茶给她,她接过茶,手却不舍得放开飞白冰冰凉凉的手指,又将脸贴了上去。
“师兄,我好re~”
一chukou便是甜腻的呻yin,便什么也顾不得了,shenti轻飘飘的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自顾自的解了外衣,解了腰带xia裙,只留着shui红se的绣了荷花蜻蜓的肚兜。
两人本就气恼,自己jiaochong的师妹自己还没碰过,被一个陌生人截了胡,怎可轻易放过她。为了让她长个教训,叫她乖乖躺在床上,面对着二人,敞着tui门hu大开,尔后掏chu那一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先是那两只带着铃铛的小夹zi,枯墨要她手托着两只naizi,ding得肚兜峰峦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