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说得没错，须知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光是秘戏图，并不足以让人理解夫妻敦之理，唯有实践，才能力行地理解此事。”何洛心讲起自己的专业来是。

        “那长以为如何？”风凌觉得问题已经很明了了，但是怎么解决还是不清楚。

        何洛心微笑着听着，笑得恰到好，不让人觉得被嘲笑，反而觉得像是被鼓励着。

        “很愉？”虽然很抱歉，但是风凌只能给这么直白的答案。

        “二是，时人总本末倒置，鱼之首先是愉，其次才是为了家族存续，怀孕生，而时人却总要为了怀孕生才去敦，岂不是必然痛楚？”

        “没错。”何洛心笑：“追寻愉，却不苛求，时至灵心，天时地利，再与人和，方得始终。”

        她不否认自己和辛月澜的那一次，确实大半是为了孵，否则她也不会最终在辛月澜之后才停，这么一想，她实在觉得自己对辛月澜有所亏欠。

        风凌回忆了一上次的梦，虽然记不清脸，她还记得与那人肢交缠，耳鬓厮磨时的难耐快，丝毫没有酸楚，只有快慢慢地在厮磨中攀升。

        “因为光看秘戏图是不够的？需要一些实践？”风凌随猜测。

        “…”风凌觉得这个专业人士似乎有些过于专业了。

        风凌也逐渐觉得对方似乎也没有那么不靠谱了。

        风凌看了一何洛心，挑了挑眉，明白了对方要什么，这才闭上睛。

        不过显然何洛心也明白他这么说是不会让人听得懂的，他也不是为了让人听懂才这么说的，这不过是一个引，让人信任他的引罢了。

        “贫认为，陛应先理解愉，才好追寻。”何洛心：“陛可曾梦中？”

        “您的气息

        “嗯…”

去了辛月澜的名字，怕他觉得羞耻，只说了自己和某人如此这般，结果她也不，对方看起来也痛楚至极。

        他停了停，像是在构思如何解释，随后才：“陛可曾看过秘戏图？”

        “…看过。”当年军营里没收上来一大堆，她也好奇地看了，结果没忍住了个梦，一个月后又多了个吃。

        “此间区别，一是世人多有不同，龙生九尚且各个不同，大千世界，世人又何止九种，一幅秘戏图适合此人，却未必适合其他人。”

        “世人常在婚嫁之礼中放秘戏图，以供新婚夫妻赏看，却还有那么多夫妻品尝不到云雨之乐，陛可知为何？”何洛心一副讲般的循循善诱。

        “可曾记得梦中的愉？”何洛心的声音越发柔和。

        “长以为朕该如何去？”莽夫还是直接听结论吧，大不了回再跟辛月澜讨论一，虽然对方一样不擅长房中术，但是对方擅长思考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原来如此，贫明白了。”何洛心。

        “至于人力，可为之事不过是放时收，纵时敛，如此积累，于是得极乐。”

        “那么，请您闭上睛。”何洛心的声音仿佛萦绕在耳边。

        “…”风凌觉得自己大概懂了，但是好像什么都没懂。

        何洛心避而不答，反而：“陛以为世间愉男女如何？”

        “请想象您回到了那个梦境…您的还觉得到那时候的快…”

        风凌觉得自己的膝盖中了一箭。

        “是。”没什么好不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