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红蕖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这样一个废,也她记恨这么多年?
多看一都是浪费时间。
心神微定,她呼一气,说:“涉江,够了。”
似乎没料到她会找过来,秋涉江慌张转过,像错事的孩一样耷拉脑袋,手忙脚乱地把匕首往后藏。
“师尊,我……”
红蕖看得一脸疑惑。
他这是在心虚什么吗?
正要询问,季非梧忽然“哇”的一嚎起来:“姑娘!……不不不友!恩人!你快救救我!他要杀我……”
他跟看到救星似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蠕动着朝红蕖爬来,这副模样颇有些令人反胃。
红蕖皱起眉,默默退后一步。
“让开!”秋涉江见季非梧要去碍红蕖的,低喝一声,一脚给他踹到旁边,疾步迎到红蕖面前。
“阿蕖,你怎么找过来的?有没有受伤?今天那雾来的蹊跷,我一就找不到你了,本该先寻你的,但是突然碰上他,所以我……对了,他灵力已废,你要如何置他?”
秋涉江说的很急,想去拉红蕖,手伸到一半又怕手上的血污会脏她,遂猛地收回,老老实实垂在侧。
一副乖巧听训的样。
红蕖惊讶于他的变脸速度,但此时并不适合问话,故答:“我没事。”
说罢,伸手,接过他手中匕首:“给我吧,你先休息,理完他,我们上就要赶路。”
“别,我来。”
秋涉江小退一步,抿着唇解释:“他的血,脏。”
红蕖摇摇,拒绝了:“无妨,此事当由我亲自了结。”
秋涉江虽不愿她手中染血,但也不再多言,任由红蕖从他手中接过匕首。
他明白,红蕖不希望他手此事。毕竟,有些事,要亲自,才能真正放。
就像当年的他那样。
季非梧本以为等来救星,正在一边叫苦连天,待听到此,顿时面剧变,气到呼哧呼哧直气。
她刚才叫停,不是要救他,而是打算自己动手!
想到此,季非梧怒上心,也顾不上小命还在他们手里,不择言地骂起来:“你们两个贱人!烂货!知我爹是谁吗?竟敢动我!”
“啊,你爹是谁?很厉害吗?”红蕖已行到季非梧旁,微微弯腰,仿佛真的不认识。
“呵呵!我爹可是万仞城城主季崇礼,怕了吧?你们要是敢杀我,万仞城不会放过你的!”
“这样啊……”红蕖嗤笑,“你可知我是谁?”
季非梧大概觉得搬季崇礼真吓到他们了,瞬间有了底气,连语气都变得嚣张跋扈:“无名之辈我为何要知?识相的话,赶紧放了我,否则,等我和三大长老找过来,你们就等死吧!”
“是吗?”红蕖见他仍旧不知死活,冷笑:“那我换个问法,我这剑骨,你用的可还称心?”
话落,只见一凌厉的寒光划过,“噗嗤”一声,血雾溅,红蕖偏了才没让血溅到脸上。
“啊啊啊――!”
季非梧终于记起她是何人。
“是你!居然是你这个贱种!整个修仙界都要俯首在我万仞城脚,不过区区一剑骨,我拿走怎么了?!啊啊――!我要叫我爹……叫我爹杀了你!!!”
伴随着季非梧杀猪般的惨叫和咒骂,红蕖从他背上挖剑骨,缓缓举到他前。
当着他的面,用灵力将剑骨震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