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推秋涉江,没推动,于是放弃动作,闭目受新鲜的空气。
昨天那样……个鬼!
秋涉江果然没有再说,专心吻起她的颈脖,送的频率也快了许多,一一捣着的花芯。
他埋首红蕖颈间,了声,又补上一句:“不必难为,徒儿喜听。”
张时,话中意思却拐了七八十个弯:“是噬心契。”
所有声音都聚集在闷的被窝里,被无限放大,清晰地传耳中。
回应她的是秋涉江重的息,以及更深更猛的。
红蕖难耐地张嘴息。
好半天,她意识才回笼一些,秋涉江仍然低着,满期待地等她回答。
句句风不相及,却字字都在积极回应,红蕖摸着他的发安:“怎么会不要你。”
“往后你只能供我驱使,与我气运相连,不得背叛我半分,若有违抗,将受万虫噬心之痛。”她抱住秋涉江脑袋,贴在他耳旁问:“你怕不怕?”
“怕秘境里的事都是一场梦。”
紧致的花暂未适应他的尺寸,以至于每一个都极为钝涩,好在红蕖容易,没多久,就响起轻微的声,的动作也变得更加顺畅。
要到她这辈都离不开自己才好。
“什么?”
“我没有!”红蕖使劲把他脑袋往压。
“更怕醒来师尊又不要我了。”
红蕖觉得再这样去,自己可能没被秋涉江死,先闷死在被窝里。伸手想要掀开被,秋涉江早一步抓紧她的手,十指交缠扣在床上。
红蕖舒服得小声哼哼,住他脑袋的手逐渐失力,绵绵挂在他后颈上,紧随着他起起伏伏的上摇晃。
什么……
“你能不能……嗯唔……别说话……”
秋涉江被她闷低笑,重重了气,腰往前一,挤开两花唇,将了去。
“……嗯呃……”她微微睁开,秋涉江撞的速度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怕……”
“阿蕖,昨天那个阵是什么?”秋涉江低,吻她唇角。
“嗯哈……你还没好吗……唔……”
秋涉江鼻息在她脸面,压在她上不停动深撞。
阴时,不断带蜜,“噗呲噗呲”响着,秋涉江撞得有重,床榻也跟着“吱呀吱呀”晃动。
“师尊别急。”秋涉江以吻封唇,堵回剩余不想听的话。
“好。”
侣契,呜……
红蕖没法反驳,松开他脑袋,吻上他泛红的尾:“对不起,不会再有次。”
不知多久,拱得的被窝突然激烈抖动,过了一会,慢慢恢复平静。
秋涉江那张嘴一旦得了空暇,就忍不住想要说话:“师尊可以大声,像昨天那样。”
待推到深,他额间微微汗湿,息加重,在里停留一会后,不疾不徐动起来。
秋涉江重重朝花芯深撞,她控制不住呜咽声,中一阵收缩,急涌。
红蕖掀开被,秋涉江伏在她轻,两个人上都是汗淋淋的,刚从里捞来般。
这次前戏不多,虽然了一波又一波,但紧窄的幽径尚未彻底开拓好。他自然不愿师尊受疼,便放缓了动作,阴徐徐蹍,一层层推开中媚肉。
“昨日师尊松手了。”他低声陈诉。
浑酥,还快要不过气。
弃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