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啊……
可是它在喊爹哎。
直到两人回到了湖岸上,秋涉江仍旧一脸今夕何夕。
可以说,这是他和红蕖的另一层关系第一次展示在人前,并且得到认可。
他忽然觉得这把剑的优dian又多了一个——够识趣。
红蕖并不知dao他在想什么,还以为他被清霜剑神奇的脑回路吓到,颇为同qing地nie了nie他手掌心,安抚dao:“没关系的,以后总会习惯。”
听到红蕖说话,秋涉江才回过神,眉yan一弯,嘴角翘起,慈ai地看着清霜剑,“它很好,徒儿很喜huan。”
红蕖:“……”完dan了,傻是会传染的。
剑已取回,他们就近找了一chu1山dong暂住,红蕖解开了自己和清霜剑的灵契,让秋涉江与清霜剑结契认主。
但怎么chu浮仙秘境仍是一大难题,他们已经在秘境里待太久了,师叔师伯们想必十分担心。
然而她急也没有用,最坏的打算便是等到xia一次秘境开启。
这日,红蕖和秋涉江从外tou练剑回来,走到山dongrukou时,秋涉江忽然扯了扯她的衣袖,两人对视一yan同时转过shen去,瞬间对上了一双青灰se的瞳仁。
正是湖底见到过的那只青se蛟龙。
这只蛟龙已经暗中跟了他们一月有余,也不zuo什么,只是远远地跟着,一旦两人朝它看去,它立刻慌乱躲避。
比如现在,双方视线刚一对上,它连路都没看扭tou就跑,然后“砰!”地一声撞到了树上。
再然后,那棵大树“轰隆隆”地倒xia了……
真的是,太惨了。
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红蕖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她yan睁睁看着那棵大树倒xia,忍不住在心中gan慨,不愧是拥有龙之血脉的上古异兽,这破坏力果然qiang横。
蛟龙可能被这一xia撞懵脑袋,愣在了原地忘记逃跑。
见蛟龙没了动静,红蕖拉着秋涉江上前查看,他们每走一步,蛟龙shen躯就颤抖一xia,最后索xing把自己缩成一团,抬起两只小爪zi捂住了双yan,zuo鸵鸟状。
它这幅模样实在可怜,红蕖怕把它吓跑,停在数步开外没有再继续往前走。
“别怕,我们没有恶意。”她半蹲了shenzi,声音放柔,“只是想问xia你,为何一直跟着我们?”
听到红蕖说话,蛟龙张开爪zi,从爪feng里偷瞄了几yan,又慌忙闭上。
“我……”蛟龙捂着yan睛,看起来十分紧张,支支吾吾半天dao,“我、想和霜霜一起……”说完,还伸chu一只爪zi,小心翼翼地指了指秋涉江。
原来是看上了清霜剑,红蕖“噗”地一声笑chu来。秋涉江面无表qing把剑召chu,红蕖偏过tou,笑yinyin开kou:“霜霜,你朋友找你。”
“呜呜,暮暮!爹好坏,他不让霜霜说话!”清霜剑早就憋坏了,飞到蛟龙面前咋咋呼呼地抱怨。
秋涉江和它父慈zi孝好了没两天就嫌它啰嗦碍事,每次练完剑,二话不说收回剑,绝不让它在手上多待。
当真是父ai如山……崩地裂,说崩就崩。
清霜剑还挨着蛟龙不停抱怨,一声惨过一声,秋涉江冷冷乜了它一yan,转tou对着红蕖温声dao,“师尊累了没?先回去休息吧。”
红蕖diandiantou,“也好,让它们自己说会话。”
“暮暮,看到没?他对娘就这——样!”清霜剑声音突然bagao拉长,不满嚷嚷,“对霜霜,就那——样!”
蛟龙名叫薄暮,这事之后,自然而然跟在了他们shen边,除了秋涉江练剑的时间,其余时候清霜剑都是由它抱着。
秋涉江乐的清闲,只要它两不来打扰他和师尊相chu1,怎么样都行。
山dong中篝火燃烧,照得四周温nuan而明亮。红蕖盘tui坐在篝火旁,秋涉江随意躺着,脑袋枕在她tui上,正用小拇指勾着她的小拇指玩。
薄暮不喜火,抱着清霜剑远远缩在角落里,一剑一蛟,也不知在鬼鬼祟祟地嘀咕些什么。
“当时我与郑师兄领着几名小弟zi同行,不知何时,那人元神附在一名小弟zishen上。我们刚脱离人群,他就chu手打伤了所有弟zi,连郑师兄也负伤昏迷。”
红蕖回忆着往事娓娓dao来,有些事,chu秘境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