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涉江本意只想逗逗她,并非要把她惹恼,何况他自己也忍得辛苦,等了一会儿,见她不说话,似乎真的被气到,正准备好言哄哄她。
只好带着哭腔讨饶,“嗯~唔你、啊……轻一啊……不要了呜……”
红蕖被撞得晕乎乎,他这一停,人也逐渐跟着清醒过来,就算他不动,那悍然巨也是存在烈。
他就真的又,只动了一,玩味地问她,“是这样么?”
秋涉江从往上凝视她,本打算回答,但看着看着,脑中快骤起,关一松猝然。
“嗯唔……”红蕖双臂交叠,趴跪在石床上,指尖无力撰起,咬着手腕闷声呻。
红蕖不可置信地睁大,呜咽了声,前白光一闪竟也跟着了。
他大分时候起她来,都嗑了药似的,又快又狠还不知疲倦,和了床后的他,完全是两个人。红蕖被撞得摇晃,秋涉江每撞一,她两只白的雪乳也跟着一。
“嗯啊——”
的冲撞果然慢了来,秋涉江在她背上亲了亲,唇沿着脊背亲吻,两只大掌覆上她的肌肤,抚摸着她的腰肢、乳,就着最后一个深捣,把阴埋她花里,然后不动了。
他仰面躺在石床上,红蕖坐在他间抬起上套了,也停住不动了,居临看着他,咬着牙问,“一,你觉得够吗?”
秋涉江看的,腾只手抓住一团雪白,指夹着乳尖茱萸摩玩拉扯。同时,腰猛劲冲撞,很快将她一薄汗,浑上、从里到外都是湿透的。
“唔……听师尊的。”
秋涉江急着,“师尊里面好,好多,徒儿吃都吃不完,还是先堵住吧……”
光是想想竟然就让他呼紊乱,浑都兴奋起来。
红蕖一顿作迅猛如虎,秋涉江猝不及防,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都发生了什么。
嗯?怎么不动了……
又又长又,深埋在中突突直,沟壑纵横,青筋微微交错凸起,紧贴着她柔的。花明明已经被填的满满当当,可随着他的停,很快就变得空虚难耐。
她委委屈屈:“涉江,你动一……”
秋涉江扶稳她的,紧跟着钻了幽径,里面很湿,很,还很。刚一去,柔的媚肉就不断蠕动,紧紧裹住他的,没有一丝犹豫,他尖绷直挑起,往里推开,毫不留的在中戳刺起来。
好半天,余韵过去,秋涉江回神,红蕖双手还撑在他小腹上,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副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样。
幸好石床够大,没有直接把秋涉江推到地上,她边骂边跪到他间,湿漉漉的小对准那个昂扬巨。然而她还没准备好,先前被到酸的却一,猛地坐了去。
“……”红蕖噎住,竟然一时无话可说,这个孽徒,又起坏心了!
他每一次都深到底,力度之大,尤其蛮横,红蕖被得两发,险些趴不稳。
可是红红的还带着湿意的睫,又让人忍不住心生,恨不得把她压在,狠狠贯穿蹂躏。
等她缓过气,一瞬,一的巨抵上,秋涉江牢牢钳住她的腰肢,了去。由于他先前的侍,花早就泛滥,阴毫无阻碍地,直到最深。
太难受了,……麻……要里面那东西动一动才能缓解。
谁曾想,红蕖人往前一爬,挣脱开他的束缚,反手就把他推倒,嘴里还骂着:“孽徒!混账!”
他被师尊,上了……
“你……真的不行了?”她茫然眨了眨,显得有些呆愣。
阴在她花里搐抖动着,一的从端迸发,的浇花里,的中肉急速收缩。
花极其,在他刻意的,颤颤巍巍瑟缩着,反倒更多淫。红蕖颤得厉害,也想要得厉害,着腰迎合。
话落,沉腰用力,一路大开大合,直捣黄龙。
这哪里是清理……分明是在极尽所能地撩拨她。
那像蛇一样灵巧,像火一样,不断在甬中来回,带起阵阵激,搅得她花难以安宁,汁冒个不停。望的浪从四面八方涌来,绵延不绝,她呜呜哭着,喊着秋涉江的名字攀上了峰。
疯狂叫嚣着想要,理智却更想收拾他一顿。
这一坐的太深太突然,她忍不住呻声,转又想起方才的事,憋着气去掐秋涉江的腰,听他吃痛闷哼才松开手。
“师尊怎么不说话了?”
质问的语气,上她嗔怒的表,以及微微上挑的尾,显得极度盛气凌人。
“好。”
他看得有些移不开,低把唇压了上去,力行地用最直白的方式堵住那张湿漉漉的小嘴。他整张脸都贴着花,鼻之间香甜诱人,灵活的尖在花唇上游移,一一将溢的蜜舐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