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遗余力地将他间阴连吞吃。
和互相摩,得像是要火星。秋涉江抓紧了她的腰肢往压,这动作让她落的时候,阴更深,更重,仿佛要把她小捣烂,一路捣胞和脏。
真的太深了……
花径深有什么被凿开,不可思议的温,就像一张小嘴正在贪婪着他的。秋涉江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心随意动,着那研磨蹍数息,忽然又快速将她抬腰离。
带了“啵”的一声。
不等红蕖反应过来,趁着黑将其颠起落的刹那,秋涉江掐紧她的腰往,再次一个急,狠狠凿开深那小,撞了半个。
他竟然撞开了!
足以颠覆一切的痛和快几乎在瞬间爆发。
昏天暗地,势不可挡,红蕖哭喊声,一咬住他肩膀,无法遏制的绷直颤抖,汩汩涌而。
秋涉江吃痛闷哼,动作却未曾停,竭尽全力对着深撞捣,没几又把她得小了一回。红蕖被扼住了咙般,已经喊不声,只死死咬着他的肩膀。
直到血腥味在腔中弥散开来,她才堪堪松了。
何曾验过这种极致癫狂的交,连绵不尽的快包裹着她,其中还夹杂着疼痛,说是疼痛又不算难忍,很快就被一个淹没过去。
秋涉江抬起她的脸,此刻这张脸,可以说是十分惨然。脸颊泛粉,眶哭得通红,碎发凌乱的粘黏在脸侧,汗和泪混在一起,挂在睫,脸上,唇角还沾着血渍。
然而就是这样一张脸,却让他看得心动,神魂颠倒。
这是师尊被他哭的样,比他想象中更好看。
“孽……孽徒呜……轻一……啊你欺呃……师灭祖……混嗯啊混账……唔唔唔……”
骂声稀碎。
“师尊真好,徒儿好舒服,嗯……”
任她骂了一阵,秋涉江用唇将她剩的话堵了回去,在她中火搅动,大肆搜刮掠夺,呼急促,交织。
他吻得又狠又急,红蕖连嘴也没机会合上,来不及吞咽的涎顺着唇角往外。花被撞得淫飞溅,那又在秋涉江不知收敛的捣,捣成了白沫黏连在两人交合。
幕天席地,状如兽,不知餍足。
声咕滋咕滋,送未曾停歇,上两张嘴都在着,同时遭受蛮力侵袭,她哪里受得住,浑痉挛,哆嗦搐着又了一次。
中的花开始一张一合地收缩,紧绞着秋涉江的,他躯猛地一颤,硕大的抵在,抖动着大量灼阳。一稠的冲刷胞中,灌了个酣畅淋漓,满满登登。
红蕖失神地伏在他肩大息,秋涉江没有,勒缓了势,手掌安抚似的在她后背游走抚摩。
淫和都被堵在里,撑得她小腹饱胀鼓,走一步,半疲的阴就跟着一,着着就活络了起来,逐渐变,变大,变。
红蕖疲倦不堪,拧着眉无力推他,闷声:“累,不要了,秋涉江你去,再会坏掉的……”
“不会的,师尊别怕。”秋涉江指腹温轻蹍她的眉心,似乎想要开她眉间的抗拒,中低声哄诱着,“徒儿轻一,过会儿阿蕖就舒服了,好吗?”
他嗓音有些涩发哑,还挟裹着。虽是问句,不待她回答,已然自发而动,就着中湿意温温吞吞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