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蕖旋即理智溃散。
“师尊……”他放了语气,分明是满祈求,却言又止,拿得恰到好。
“嗯……”
唇紧贴着,辗转着,尖柔,彼此不断勾缠,翻搅,难解难分。此刻他们就像两条涸泽之鱼,相呴以湿,相濡以沫,碰不够似的,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互相索取。
声调黏糊,一字字都仿佛在她心里勾挠。
他放开唇,埋首在她颈脖吻,红蕖茫然睁大,微张着嘴息。明明他们已经肌肤相亲过无数遍,可每一次亲密碰,依然让她神魂颠倒,遍酥,连带着脑中懵懵然。
“涉江……唔,另一边也、也……”另一边也想要,她呜咽着,明明羞于启齿,却又不由自主侧了些,主动把另一边乳儿往他唇角蹭。
“等等。”红蕖捉住那只手,低低了声,轻声提醒,“床……”
他手掌温度灼,不停地着双乳,又酸又胀,又麻又,红蕖有些难耐,另一边乳儿还没有被唇照顾到,竟有些空虚。
红蕖把他推到一旁,坐直,神复杂而纠结,“还疼吗,怕你吃不消。”
“难受……”他挪着把枕到红蕖上,轻轻磨蹭,“师尊帮帮我吧。”
红蕖忍不住抱紧他脑袋,拱起呻。秋涉江笑了声,低住峰茱萸,来回舐,仿佛在吃什么味,啜的啧啧有声。
把她都喊了……
一只汗湿的,极的手,悄悄挠了她掌心,紧接着与她十指相扣。
“怎么?”秋涉江挑眉看她,莫非师尊要反悔。
湿腻的在她肩打着圈,轻啃舐,他腾一只手,握住她前雪乳,恣意,拇指指腹有意无意的刮过上茱萸,压捻。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声,衣襟,肩一凉,随后秋涉江温的唇贴了上来。红蕖颤栗着,放在他后的手揪紧他背后衣,闷声低。
“师尊真急。”秋涉江顺势住,舐啜着,直到两边茱萸果都被吃的淋淋,,红蕖舒服得喟叹。
指他伤势,他伤及五脏,他现在灵力尽失的状态,怎么也得养段时间,不宜某些比较激烈的事。
秋涉江心很累,都箭在弦上了她怎么还有空想到这些,看来的不行只能来的。
他总是不加克制,的比红蕖还厉害,手到她平坦的腰腹,来回游移抚摸,渐渐往……
他握住她的手想把人往拉,红蕖红着脸骂了声“氓”,稍稍释放了些威压,就把他压制在床上无法动弹。
呜……妖!
秋涉江吻得愈发肆意,红蕖唇肉被厮磨得发麻,发,鼻息交织,壑难填。低的频率都是混乱的,静谧的空间里,响起细微的吞咽声。
“阿蕖、阿蕖……”
果然,师尊就吃这套,只要他态度一,再装的可怜些,她就会跟着心。
“……”什么叫吃不消,这是在质疑他为男人的尊严与能力,秋涉江脸都快绿了,咬牙:“疼,但是师尊的力气还是有的。”
忽然回想起他早晨自渎的画面,红蕖再次意识到,他近来确实憋的够狠了,既忧他,又于心不忍,意志却逐渐松动。
双唇相,她再也说不话,昏昏沉沉的闭上。
迟疑了会,红蕖警告:“不准乱动。”才收回威压。
秋涉江当即会意,在她唇上大力亲了,抱起她走了几步放倒在床上,脱了两人鞋袜,人也压了上去。
还没等他什么,红蕖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又是一声“等等。”
红蜡无声,烛光温煦,映两跪地相拥的影。
“你别乱动,我、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