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巨大的草坪上,浑赤的少女正被一条黑狼狗压在。女孩疯狂地摆腰迎合狼狗,嘴里不断吐淫的尖叫。
“一开始,只是偶尔。薇拉前一天在庭院里生吃动,第二天就会把一切都忘光,还是我们的好女孩薇拉。我们也找过医生,医生只能开些镇静的药,可薇拉发作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失控……”
“薇拉,我的好女儿,求求你清醒些……”
“神父大人,拜托您……拜托您帮帮薇拉。她,她现在在庭院,请您自己过去吧,我实在是,不忍心看……”
的庭院里一直有男人来访,一直传来女人的淫叫和啪啪啪的激烈声响……
据公爵夫人所说,薇拉第一次被人发现异常,是家看到她满嘴鲜血,沾了羽地从庭院里回来,血淋淋的双手抓住血淋淋的裙摆,走到哪儿,地毯上的血脚印就留到哪儿。
神奇的是,狼狗仿佛一就对薇拉失去了兴趣,慢悠悠地走开了。薇拉也安静来,倒在地上,腰腹上蔓延的青紫腐蚀痕迹正在缓慢愈合。她捂着腰侧躺,痛苦地蜷缩。梅尔公爵不忍心看着女儿受苦,移开了视线,家仆则赶紧上前为薇拉套上雪白衬裙。
梅尔公爵就在一旁,和两名家仆一起试图赶走狼狗。但他们甚至无法近,因为薇拉一看到男人走近,就会疯狂地尖叫起来,大喊着,“薇拉、还有两个可以装大鸡巴啊啊……快用大鸡巴填满……”
他将瓶中的圣往薇拉侧洒去。薇拉被圣得浑搐,绞紧了里带倒刺的鸡巴,绞得狼狗长啸一声,绷紧腰把满,随着掉的鸡巴退女孩的前女,白到发黄的也顺着滴草地。
结束了早晨的闹剧,佩尼斯带上圣,和两名圣仆一起赶到了第十一皇梅尔公爵的家中。他在昨日就收到了请求,请他为梅尔公爵最小的女儿薇拉驱。
公爵夫人的泪就像珍珠一样落来。她抬起手,用染着花香的巾帕拭泪,低垂着走开了。
“呜、啊啊,得好舒服……薇拉的要被抓烂了啊啊……”
“啊啊啊、薇拉的小好舒服……狗先生鸡巴好大啊啊啊……”
“小,小,请您醒过来吧。”
他对于佩尼斯的到来十分激,又十分恐惧,因为他不确定所谓的驱是否有效,又是否会伤害薇拉,给她带去痛苦。佩尼斯简单地回礼,安抚了公爵,然后径直走向少女,吩咐圣仆们开始驱。
庭院里远远地传来喧嚣,他越是走近,听得越清晰。
狼狗发嘶嘶急,尽地在女孩的肉里释放本能。那对小巧的乳房还在发育中,被狼狗用利爪无戳刺,白的肌肤上隐现血痕,不过上就会愈合。
想必是因为恶将自愈能力分给了宿主……薇拉确实被恶附了。
“神父大人,我知您一定驱过各种,经验丰富……可要我说,这太吓人了。薇拉完全变了样,居然会徒手撕开什么兔小鸟之类的……还生吃。”
这种景已经疯狂到刺激不起男人的了。如果他们靠近薇拉的,就会被薇拉伸手捉住鸡巴,而如果从其他方位靠近,狼狗就会锐地作调整,用鸡巴拱着女孩往前爬,或是往侧边翻,实在贴得近了就撕咬男人的裆,或是用脚爪踢蹬。
如果薇拉很痛苦的表向他们求救,那他们说什么也要杀狼狗救薇拉,可关键是,薇拉自己都疯得一刻也离不开狗鸡巴,否则就要找到替代的鸡巴。佩尼斯现在草坪上时,正看到公爵又一次接近失败,好不容易才从薇拉握紧的手掌里了起的硕大阴。
“神父大人,您终于来了。”
梅尔公爵一家并不是神圣教教徒,此前也是无神论者,并不相信神或恶的存在。然而,女儿正深陷异常,他们也顾不上什么信仰或科学了,只要能让女儿恢复原样,他们愿意付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