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选的吗?一个人没有办法看好柠柠,那就只能大家一起看了。”
安柠还想辩解,可四人已经没有耐心再听安柠的狡辩,他们只想打开安柠的,直通她的心房。
不知什么时候,南书钰和上官墨殇已经以不容抗拒的力控制住安柠的双手,在她的手腕上深意味地摩挲着。
不知那针剂有肌无力的作用,安柠压就没有办法从四个人的围堵中逃脱半分。
安柠还在不安分地挣扎着,双被东方清渊行打开,手掌劈开紧闭的大,直奔小。吓得安柠紧紧夹着东方清渊的手,不敢让他在花上挑动半分。
东方清渊命令:“我不想伤害你,柠柠,如果你执意要这样。那么我就只能打断你的。”
察觉到大间抗拒的力轻微减小,东方清渊立即顺着隔着衣料抚上小。东方清渊突然猛戳安柠的小,刚才紧紧闭住的大,竟忍不住一了力。双无力地垂在东方清渊的腰侧。
等安柠从这波突如其来的快缓过来后,她上的衣已经不翼而飞,甚至受到分离时的凉意。
不待安柠抗议,慕容寒竹俯堵住安柠的嘴,在安柠的中或重或轻地,模仿着交的,缠绕着小。
不知是东方清渊的指不小心划过阴,还是上官墨殇从雪峰攀登到,还是南书钰偷偷用安柠的手抚着饥渴难耐的小兄弟,安柠被刺激得想闭合腔,又被早有防备的慕容寒竹掐住角,暴可的唇。
安柠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但她只能承受。
脚尖无力放松到紧绷,又从紧绷到过后的无力,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无论她仰起想要甩开慕容寒竹,还是想蜷起躲避上官墨殇的游弋,都没有办法躲开无尽无穷的意。
直到脚弓到极致,天鹅颈仰到最,似被献祭给神明的新娘,前一片白光闪过,才得以片刻的缓解。
安柠尚且沉浸在的余韵中,又受到摸索的手指。
不要,不……要,放开!
或许是听到安柠心深的拒绝,东方清渊撤安柠里面的两手指。却在安柠尚未舒一气后,小被湿的腔包裹着。
如果说,略带薄茧的手指,安柠能够勉忍受的话,那腔带来的快让安柠一时无法承受。安柠实在受不了,奋力挣扎一时竟然挣脱了两人的束缚。
往旁边一,想要脱离这无法承受的快之海中,可那却像是装了铁石一样,紧紧地扣在安柠的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