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槿两只手攥紧了床单用力到青筋凸起,脚趾蜷缩着,被在里的异撑得不上气,呼急促重,涩的嘴巴张着无声地啜泣起来,泪跟决堤一样止不住。
“我们换个更大的好不好?”颜夕跟的人商量,奈何宋槿不说话,他不说话,那她可就当他答应了。
颜夕这样想着,却更兴致盎然,把玉势接着捣她可怜爹爹的里。被扩张成铜钱大小的被来回反复磨,变得越来越,玉势得越发顺畅,奸得宋槿的小肉一一往外。里的也快满了,被玉势捣得一肚淫咕噜咕噜地晃动。
颜夕意犹未尽地回味,她的老家,真的太舒服了,她决定以后多回老家看看。
深埋的玉势终于被整,的还没来得及合上,就又被更大的东西狠狠撑开,死死卡在上不让它闭合,扩张成铜钱大小的被撑得更大,撑成颜夕的形状。
起来,爹爹的她还没玩过呢,那个孕育了她的地方。爹爹曾说她在爹爹的肚里整整待了十个月,她本来就是爹爹上的一块肉,如今再与爹爹为一回到她温的故乡,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只不过回去的方式有特别,是用她的几把回去。
尖端猛戳到上,宋槿似在岸上搁浅的鱼,濒死般搐着,腰被得从床上弹起来又脱力似的跌回床上,翕张着夹紧玉势哗啦啦地。
爹爹被她了,呜呜呜好可怜。
颜夕骑在宋槿上,似骑着一匹,在她低低起伏间每一都直捣。被调教得烂湿,每一次都地迎接她紧紧裹住,到的后大力,被几把带着肉外翻,一息之间从大小紧收成小孔,又合不拢地扩成小圆,收缩着动着等待一次巨的。
颜夕很孝顺地想:爹爹的也应该涂药,对爹爹好。她将冰凉的药膏涂在玉势尖端,直到底,抵在。底的肉环紧闭着,颜夕用尖端抵着的小孔,借着药膏的缓慢又用力地怼去。
“什么?啊!不要……啊啊啊啊!”被开的痛让宋槿崩溃地大叫,可那尖端不顾他的挣扎长驱直,一寸寸往,好像要把他整个人沿着劈成两半。
觉到到了,颜夕手上发力,把玉势从里来一,又到,在小的上戳个小尖。宋槿被奸得说不话,浑痉挛抖个不停,双在床上胡乱扑腾着蹭乱了床单,秀气的小肉哆哆嗦嗦地立起来淡淡的黄。
颜夕在里猛凿数十后把了里,不急着来,她在被大的满是的里深捣了几,才恋恋不舍地来,顿时腥臊的洪般从被奸得合不拢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