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很长,颜夕本来今天就能把全套到底,可她觉得人一定已经累了。她略微思索便定了主意,从袖里掏一枚药,嘴对嘴喂了宋槿嘴里。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的?”她吻了一宋槿的唇,问。
她亲了一宋槿的额,甜甜地:“爹爹晚安。”然后钻了宋槿怀里,枕着他的胳膊了梦乡。
她抱着还在失神颤抖着的人,微不可查的轻轻:“倒是很你,爹爹。”
浸湿了一片。
宋槿哭了,他居然哭了。她认识宋槿十八年,从未见过他哭,就算是她娘亲死的时候,宋槿也从未哭过。而她居然能把宋槿搞哭了,她可真是厉害。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上就能闻到了。”她勾唇一笑。
宋槿还没回过神,像破布娃娃一样温顺的任她摆布,乖乖把药吞了嗓。 颜夕把宋槿亵脱了来,两间的花,红的两花间那泥泞的还在搐着一一吐粘稠的汁。
颜夕把埋爹爹两间,尝了一自家爹爹的,她觉得好甜,于是更埋力的,把花里的都了嘴里。宋槿被她的无意识哼哼声,最后被她得又颤抖着了一次,淫都到了颜夕的脸上。
颜夕叹:“爹爹好。”
见宋槿落泪,上的人却更兴奋了,呼逐渐重起来。她终于放过了宋槿的,两手掰过宋槿的脑袋,仔细端详起宋槿的脸。
直到原有的咬痕被彻底覆盖,一个新的咬痕渐渐成型。她才松开紧紧咬着的牙齿,放过了的人。
她想药效差不多生效了,于是把蒙着宋槿睛的纱摘了来,宋槿果然睡着了,红扑扑的巴掌大的小脸上还带着未的泪痕,我见犹怜,颜夕一把他的泪净。之后她拿麻绳,把宋槿两只手绑了起来。
宋槿前白光闪过,瞳孔因剧烈的刺激而扩大,嘴里不受控的尖叫声,浑抖如糠筛,两间的花陡然一淫,竟是被刺激得直接了一次。而上人还在源源不断地往他注信息素。
“不知,我不知。”宋槿哆哆嗦嗦喃喃。
颜夕等不及了,她现在就要标记他。
“啊啊啊啊啊!”
颜夕喜极了,爹爹终于是她的人了。
一刻,利齿轻易间就刺破了宋槿的。
若是一会她真的对宋槿的咬去,宋槿会不会哭得更厉害些?她越想越兴奋,越想越动,空气中信息素的味更了。
可惜她还不能让宋槿认她,不然她一定要把缠在宋槿睛上的纱摘来,好好欣赏一人落泪的态,那一定极了。
一不同于她信息素的清香逐渐从宋槿蔓延开,她仔细闻了闻,然后了然,竟是桃花香。
不知是被羞辱的还是的,宋槿哭了,晶莹的泪珠一颗颗顺着他因而涨红的脸落,没耳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