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大的。不对,不能叫你耳耳了,我要重新给你取一个名字。”茶茶摸着他的耳朵,好像确实有小,于是又是安他又是要给他改名的。
然后她认真地想了片刻,说:“小鸡崽小鸡崽,要不就叫你崽崽吧?”
……
小鸡崽,好像并没有比耳耳好到哪里去。耳耳至少是个人官,鸡崽直接家禽去了。
但耳耳不会拒绝,他就是不会拒绝任何人的,哪怕是过分的事。
见他沉默良久,白茶又补了一句:“崽崽就是宝宝的意思,是宝贝的意思。”
耳耳还是没有说话,他觉得抱着他的手又收紧了一些。
“崽崽,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哦。”茶茶吻了一崽崽细的发,两个小人抱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崽崽已经不在床上了,白茶没穿鞋就往楼跑,生怕他又被丛家人领回去了。
看到崽崽在院里帮喂鸡的时候才放心来,她赶紧跑去厨房跟正在饭的说她昨晚给崽崽取的新名字。
“,以后可不可以不叫弟弟耳耳了,他说是因为他说他耳朵小没福气才给他随便取的耳耳这个名字。”白茶抓住的围裙,仰望着,刚起床的发乱糟糟的,小脸倒是格外的巧。
正忙着煎荷包,今天的早餐是面条。“那你想叫他什么呀?”
白茶这才得意地咯咯笑,眉弯弯:“我想叫他崽崽,我昨天已经问过他了,他也很喜这个名字。”
打小就溺孙女,只是给娃娃改个小名,就由着她去了。等煎完三个鸡,又在锅里烧上,这才转过来看茶茶。
“看你的发,像个鸡窝似的,哪里有个女孩的样。”噌骂她。
茶茶个鬼脸:“我先去刷牙了。”
“好,刷完牙过来吃面条。”对这个古灵怪的孙女,是表面嫌弃,心里宝贝得很。
果然很合茶茶,叫丛耳吃饭的时候就脱而:“耳……崽崽,喂完鸡快来吃面条了。”
她一都不觉得这些是孩们的玩闹而已,茶茶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会放在心上。
喂完鸡,丛耳端着空的不锈钢盆回到厨房,然后去洗手。洗完才端端正正坐在餐桌上,等着把面好端上桌。
“小心啊,崽崽。”端了一碗面上来,比较素,一白面条,几青菜,上卧着一个煎得金黄的荷包。
“好。”丛耳扒拉了几面条送到嘴里,然后甜甜地笑着夸:“,我喜吃你的面条。”
白心里乐开了花,端着另外两碗上桌,问他好吃吗。
丛耳郑重:“嗯!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条!”
“那崽崽要把碗里的吃光光哦。”
“好!”他又大大吃起来,但他只吃了面条和青菜,鸡一都没有吃。
不一会儿白茶就颠颠儿地冲过来了,坐到丛耳旁边,也开始大大吃起来。
丛耳把碗里面吃得光,唯独留了一颗荷包,问他是不是舍不得吃,要把最好吃的留在最后。
他摇摇,起把鸡挑到白茶碗里,他说:“我吃面条就可以了,鸡我想留给茶茶吃。”
然后他又坐开始喝碗里的面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