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一种母亲给孩喂母乳的姿态,环抱前的埋着的脑袋,无神失焦的看着上方的穹魂不附,全麻得像泡在温煦的河里就此随波逐半天挣扎不来。
塌上温声哄,“没事的,来就好了,一会就不痛了。”
阴还在持续缓慢的被抠着,这速率本不该这样,可犬夜叉愣着上起伏,呼越来越急促,绵沙哑的呻,“嗬嗯…嗯…”
她直接被刚刚这一幕刺激的达到。
“没事的,没事的。”从刚刚开始他嘴里的安抚就没停过,生怕碰坏了这柔脆弱的。
微抿的薄唇中间夹了一条乳白的线,在嘴角汇聚成一滴,落未落。
这样去不行。
杀生被蛊惑,带着对伴侣的怜,捧起她的脸,不容拒绝的、温柔的跟她接吻。
只不过过后虚脱,力得甚至比不过小猫挠一抓,毫无威慑力,连凌厉的神都因红的颜变得湿而,这姿态在杀生里反而是种调。
还差一了。
双夹着杀生的手剧烈的痉挛,浑已经湿透得像刚从浴桶里捞来,太久没会过这样的快,这次的觉猛烈又清晰,她尾音轻轻的扬起克制的颤抖着,像个钩勾在杀生心上。
紧接着杀生用同样的方式把另外一边的也嘬了来。
一时间整个房间静得能听见针落得声音。
温的、郁的、鲜甜的乳汁尽数被纳杀生中,他抬起去看犬夜叉。
乳被着发啧啧声,就好像自己正在给兄长喂一样。
他让犬夜叉坐在自己怀里,解开她腰间的袋带,大手轻轻的她涨了的乳丘。
犬夜叉的脸还是那般无辜的模样,带着少女被轻薄后青涩的羞愤,可衣半掩着的面,却是被养的珠圆玉的,像被剥了的荔枝,壳、肉、味甜、多。
上面面都被细心的照顾着,犬夜叉发透了的呻,绕在后颈的手里抓着银发不自觉越收越紧。
犬夜叉瞪大睛,“不要咽!别咽去…”
她颤抖起来,觉有什么要冲来,这觉在重重的决堤,酥麻贯穿了脊椎,脑袋嗡的断接闸,只剩空白。
堵在的终于被来。
这觉就像有一莫名的汇聚在,撑起薄的肉涨痛难忍,她被痛得直冒冷汗,深沉艰难的呼着。
这个变态妖怪,居然还了。
“咕嘟。”
怎么能…
他腾一只手的手去寻找面阴,另一只手放轻了手指的力在右边的乳晕打转。阴上传来的快让她小腹麻,缓和了一分痛苦,犬夜叉安分的环着兄长的脖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是细微又不知餍足吞咽声,睁睁看着杀生伸贪恋的着嘴唇会余味。
犬夜叉被自己这样荒唐的想法震惊到了。
骗人的吧。
杀生并不生气,他的望与理智斗争得十分激烈。
杀生垂将那着的尖整个在中,上面小小的乳孔的同时,面的手指用一样的频率摩阴。
“混!你,你怎么能…”
即便万般不愿意,犬夜叉还是从他嘴里尝到了自己的是什么味。
直虎卡着两团乳肉缓慢的向上推,尝试着把推挤来,“不要…不要…”犬夜叉声音沙哑无助地哭喊声,实在受不住这样的折磨。
杀生停手,也跟着了一的汗。
乳胀,颜也逐渐愈发艳红,然后乳粒被夹在指间向外拉扯,刺激太过引得她弱弱地叫了声,“唔…”
他贴合在上颚缓慢的动,中着的温从腔淌。
他吞去了,乳汁。
还是说不,犬夜叉红了睛扯过单衣捂住嘴唇直哆嗦,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顾不得还淌着还有在她屁上的,一巴掌打在杀生脸上。
怎么能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