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再见到现在这是犬夜叉第一次叫他‘哥哥’。
他很享受,享受肉上的主导与愉,享受全面的占有与制的掌控,更享受犬夜叉的这一声的‘哥哥’。
杀生愉悦的眯起睛,勾着嘴角,神中带上了从来没有的温柔与怜,“好乖。”
奖励般的拽起她的手腕,将上半提了起来,重重的一,阴被肉吃到了底,刚刚好的在了犬夜叉的花壶,仿佛是兄妹之间有默契的适。
犬夜叉被撞的发不声音,只觉得里面要从肚里来了。
杀生咬着唇摆动着公狗腰,打桩一样的深浅,在那个小壶上一即离,冠反复刮,受着里面的痉挛。
犬夜叉的全泛起了红,随着颤动迎合着,话也说不清了。
在距离乐园的一步之遥,杀生掐住她的阴鲁的向外扯,她像个鸭一样被提着后坐到了哥哥的上,那被狠狠过,小小的,的巨浪瞬间将她淹没窒息。
“噫呜…呜…啊…”
犬夜叉失控的尖,面湿哒哒的一大片在了火鼠裘上,她像个坏掉的玩痉挛颤抖。
杀生张嘴咬在她的颈侧,受着极致的收缩,在的瞬间被淋在上,让他的发麻,随后打开关将腥的妹妹的。
第一阶段过后,胀大成结,紧紧的卡在了,两人结合密实的相连。
神志清醒的犬夜叉终于哭了声。
被哥哥了通透,还被在了里面。
她双酸坐在杀生上,低着哭得一一的,犹如一条淋湿的小狗。
叫哑了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呜…好疼…好疼…”
杀生还埋在他里,解开了手腕的腰带,把人调转了面,让她跨坐在自己上。
“哪里疼?”
“上面和面都…疼。”
犬夜叉相比杀生的衣衫凌乱可以说是凄惨至极,被数的红痕,屁也被打了,手腕上青紫一片,的甚至还没。
杀生看的又起了觉。
而犬夜叉的委屈像开了闸,他满脸泪痕哭的稀里哗啦,“明…明明,从来没有把我当作是你的亲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个…,我也不想这样…的。”她打着哭嗝不利索的说。
杀生不说话,手放在妹妹上轻柔的,仿佛这是傲的他最大的退让。
到了锁阶段,第二次会持续超过十分钟,犬夜叉受自己的肚被灌的越来越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