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枫晚疼得直冒冷汗:“不过分,是我不知好歹。”
快达到峰,陆枫晚呻着大量的,虽然了来,阴却还未去,上又有黄了来,何沐疾手快地拿了个瓶,将他拉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方便压枪,瓶怼上,便听得哗啦一声,陆枫晚了瓶里。积攒了一夜的了满满一瓶,陆枫晚在的快和疲倦中晕了过去。
何沐简单清理了一番就把人脱回了床上,见他虚弱地躺在床上,这一次没有再给他注肌的药,最近用药有些频繁,再注去恐有危险,她叹息着给他后面打渗血的位置上了药,已经惩罚得差不多了,她打算过两天就把人放了,将被盖在他上,衣角忽然被陆枫晚抓住了。
何沐凑近他,故意在他耳边哈了哈气:“舒服吗?”
陆枫晚只好继续往前爬,何沐虽然手很轻,但他背上有伤,在鞭落的时候依旧到一阵酥麻,分的前列滴在地上,留一淫乱的痕迹。
疼痛的刺激和未褪的绪,同时刺激着他的大脑,这种觉让他的战栗着,何沐看他见了红,知自己手重了,一鞭落在他上轻了很多,连痕迹也没留:“那就爬几步看看。”
陆枫晚跪在地上,向前爬了两步,何沐继续打着,他还未排晨,此时他的小腹已经极其酸胀,而胀的阴让他没办法排来:“何……主人,我想小便了。”
因为看不见,陆枫晚只能摸索着爬行,总是撞到东西,终究是力不支,一时脱力倒在地上:“我找不到,主人,好难受。”陆枫晚的声音带着委屈的哽咽,何沐看着他红红的膝盖,终是松开手上的链扶住他:“算了,这次就先欠着吧。”
何沐看着他,他没说话,脸和耳朵都红红的。
“主人……”
何沐一鞭打在他的,这一比昨天要用力,微微打了血:“看来是给了你好脸,让你忘记了自己的境。”
让他靠在墙上,他的阴还着,何沐分开他的,让他坐在自己面前,她握上他的阴,压抑了许久的望终于有了依靠,随着何沐的动陆枫晚忍不住发呻息:“唔哈……啊……”
何沐也想起来他早上还没过,她继续打:“那就爬,你找到厕所,就准你来。”
“舒……舒服”快让他只能断断续续伴着息回答,何沐的气息扑打在他耳边,他意识地贴近她,想要将她抱紧,被何沐发觉,她把他的手在墙上,另一手继续在他的快速地动。
陆枫晚沉默了,他似乎真的忘记了,何沐又一鞭打在他的另一边:“我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