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衡微笑:“那就不必去了。”
终于在不知第几次后,柏衡终于趁他抬腰时直接用指腹住了他的尖。那一瞬间萧衿立刻跌落来,紧接着便觉前一黑,彻底控制不住地哭叫声,只庆幸没有人会听去:“呜……不、唔、要去了……啊、啊啊啊――……”
最后,萧衿躺在桌案上浑动,阴红得惊人,尖上也尽是指甲掐来的痕迹,浑上稍微碰一碰都受不了,中全是混的呢喃――药效似乎确实是缓解了,他也确实不再难受了,可是,他怎么比之前更想要了呢?
什、什么?
然而阴的快使的寂寞衬托得更明显了,于是他刚刚缓过来,便面带红用两手指撑开黏糊糊的殷红肉,看着一脸正的柏衡哀求声:“里面好难受,我想要、柏先生……求你来吧……”
萧衿已是得花枝乱颤,不能自已,前两团小小的乳肉也跟着一抖一抖。他细细地息着,雌淌来的已经带了许多,双意识想要并拢,又被制打开。
萧衿不明所以,但还是了。
他姑且当作这是前戏,雌的痛缓解了一些,但并不多。只是萧衿并没有等来被填满的快,而是仍在中时,那枚可怜的果又是遭了好一顿欺负。
整个人也因为晕乎乎的,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去的好快,此前从未有过。
但他看了一萧衿间那透明中带着的丝丝缕缕白浊,最终仍旧只是浅浅玩着他的表层,连一手指都不让他吃到,甚至连那的珠都冷落来。于是萧衿扭动着细腰试图用阴来撞柏先生的手指,却像是被故意戏似的,每次都着过去。
一边喊着先生,一边却着这种勾引人的事。柏衡仍旧是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问:“药效减弱了些吗?”
柏衡微凉的掌心在他的小腹轻轻了,却意外地听到萧衿发了猫叫一般的轻哼,也不知究竟是他的也被药浸泡得,还是他的真的饥渴到了这个程度。
此刻他淌来的已经将他里都冲净了,再看不到一被过的痕迹,萧衿从来没去得如此激烈过,晕花,靠在柏衡上直哆嗦。
萧衿茫然了片刻,但很快便知是什么意思了:那一夜,他被柏衡玩到生生用阴缓解了药效,整个人到几乎脱,然而饥渴的雌却什么都没吃去。
的余韵还没散去,快又立刻堆积起来,他不能自已地呻声,双手抓住了柏衡的衣服,微微吐着尖,整个人抖得厉害:“呜!不行、不行了……”
这位置……或许是他的?
快是有的,可求不满也同样是有的,距离被还差了好远……别说肉棒,就连手指都没有。于是又一次激烈的过后,萧衿伸手将柏衡的手抓来,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面带哀求,中着不知是难受的泪还是的泪:“这、这里面好……”